”上前把毯子給她蓋好。
“謝謝母親。”我看了眼她一眼,這才是養了我十幾年的飛姐,這個時候這么慈愛。
金晨走了進來,手中拿著皇甫家的家史,放在桌子上:“少家主,老爺說讓您好好讀讀。”
“嗯。”我拿了一本打開,又看了眼桌子上的書,這么多!十幾本:“只有這么多吧?!”
“這只是一部分,從頭開始的。還有幾十本!”飛姐看著家史笑著說:“夜兒,好好看,從家史里能學到不少東西。狂妄的毛孩子,當時還看不起我皇甫家,覺得沒用的。如果說龍國的《史記》很精彩,那我皇甫族的《家史》比那個更精彩。幾千年的沉淀,你以為那只是一個世家嗎?不過是皇甫氏不準立朝,不準染指皇權而已。”說著,就伸手不自覺得去摸皇甫夜的頭發,又把手放在她的面具上:“終有一天,這個面具也會摘下。真正的摘下。”
“孩兒是您養的利器,您要怎么處置都可以。”我冷冰冰的看著她。
飛姐收回手,這孩子那眼神是真真的冷,是自己以前把她當做最強利器來養的,她根本不會,也不能多余的情感:“我皇甫家長房妖孽的基因,家史中也有記載,最強利器與最強妖孽結合。你的婚事也會是這個樣子,不論你是否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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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小。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還是說,母親已經有了人選。”我皺著眉:“孩兒可以拒絕嗎?!”
飛姐手扶著下巴。確實,皇甫夜這個樣子,誰敢跟她在一起,即使用了媚藥,可能這孩子也會想辦法扛著。哎……怪自己把她養成這個樣子,爸爸要是沒選她就好了:“我就是跟你說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我沒在看她,繼續手中的工作。現在動作真的不敢太大了,看一會兒書就要休息,氣息粗重:“母親,孩兒,孩兒只想問一下,嗯。”我皺著眉閉眼睛,喘了口氣:“真的不能給我治傷嗎?!”我看著她。
飛姐看著皇甫夜,這孩子現在的樣子,確實很疼。短短的幾天,這一身傷確實難熬:“不行,一個月就是一個月,還有半個月,你急什么?!想出去殺人?!”
我閉上眼睛,我現在哪兒敢想什么?出去殺什么人啊!每天這么手抖,背傷,內傷,刀傷,跟個廢人一樣,我現在只想快點兒結束,休息休息。喘口氣,賣慘,試試看:“咳咳咳……嗯。”嘴角在滴血,剛才強行動了下內力:“沒有,孩兒,孩兒只是真的,真的好疼。”說著我就有些手抖的扶著胸口,瞇著眼睛,看她的表情。
飛姐忙上前,摘了下皇甫夜的面具,那額頭的冷汗,這么扛著一個月。疼一個月,也確實有些過了:“好!云深,銀針。”又給她戴好面具。
果然,飛姐看我這么慘,會松口的,我看著她。畢竟她今天用那么有愛的眼神總看我。
“小P孩兒,別耍小心眼,給你治傷,不過就是覺得你沒有內力,背傷總這么托著不好而已。畢竟一個月后,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你以為你可以休息休息,到處亂跑了嗎?你祖父的功課在后面排著呢!”飛姐在皇甫夜身上行著針,又警告她:“不準做超出我指令的事情。不準擅作主張,以自己性命為餌,聽到沒有。”
“孩兒知道了。”
“小逆子!在這么干,我就不只打散你的內力,還會讓噬心蠱來教育你!不孝,在皇甫家可是重罪。”
“孩兒不敢。嗯。”母親手上的銀針刺的有些深,有些疼。我悶哼了一聲。
七文走了進來:“少主,喬月兒來了,是否讓她進來。”
“讓她等著,一個小小的藝人,還敢跟我的夜兒談條件。”飛姐坐在皇甫夜身旁,看著七文。
“是!”七文退了出去,去見喬月兒:“喬小姐,少家主現在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