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的一雙眸子是細長的,可卻是很大,和那種細長的瞇瞇眼完全是兩個概念。
而且,她的視線很清冷,卻是又能給人一種無比嫵媚的直覺,就像是神圣與魅惑交織一樣,讓人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緩緩過去,二人在家中并不覺得無聊,靠在一起聊著私語、對唱幾句情意綿綿的唱詞、拍各種古怪或者好笑的視頻。
當然,水乳交融自然也是免不了的,二人努力的在別墅各個地方揮灑著自己的汗水...
而小杜,果然是到了晚上才回來...
第二天清晨,姜運的電話鈴聲早早的響起。
看了看是個陌生的號碼,姜運輕輕起身,給熟睡中的曾梨蓋了蓋被子,而后走出了房間。
“你好!”姜運把電話接通。
“Oh,hello,...”
一連串姜運聽得莫名其妙的英語從聽筒中傳了出來。
“這外國人在國內活的這么不容易?都開始電話詐騙了?可你好歹也得說的我能聽懂啊。”
干凈利落的掛了電話,雖說自己還可以馬上學會一門語言,不過,至少目前來說,姜運還沒這個打算。
正要走進屋子,電話再度響起。
看了看,依舊是剛才那個電話。
“又打來了?蓉城的號碼,難道是金鐘獎的工作人員?可也不應該說英語啊。”
狐疑的再度接通,好在,這次不再是英文,而是換成了標準的普通話。
“姜先生您好,很冒昧的打擾你,我是弗朗茨韋伯先生的翻譯。”
“你好,不過,弗朗次韋伯是哪位?我認識嗎?”
這位翻譯先生顯然被姜運問的有點懵,片刻之后才回答道,“姜先生,弗朗茨韋伯先生是維也納愛樂樂團的執行經理。”
姜運一拍腦袋,原來如此。
“咳咳,你好,很抱歉,代我向弗朗茨先生問好。”
“弗朗茨先生因為想要體現自己對姜先生的敬重,所以剛才才親自打電話,卻是忽視了姜先生并不熟悉英文這件事,弗朗茨先生現在已經抵達蓉城,想要問詢姜先生什么時間抵達。”
“并且,弗朗茨先生想要在晚上的晚會前與您見一面,并且邀請您共進晚餐,不知道您是否方便。”
“我下午一點半的航班抵達蓉城,你可以把地址直接告訴我,很榮幸能夠得到弗朗次先生的邀請,也很期待與他的見面。”
“好的姜先生,我已經轉告給了弗朗茨先生,他說他很期待見到您這位鋼琴界的天才,稍后,我會把地址發送到您的手機上。”
掛了電話,看了看時間,轉身再度回到房間之中。
床上,曾梨已經醒了過來,她側身躺著,如同一條美人魚一般,慵懶的神情中帶著魅惑與誘人。
姜運笑著走上前將她抱在懷中,這樣的女人如同毒藥一樣,也幸虧自己是個掛壁,也幸虧系統給了自己金剛腰子。
要不然...姜運覺得但凡沒有金剛腰子,自己都可能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而現在,自己依舊是那個拿著如意金箍棒,棒打妖精的威風凜凜齊天大圣!
“醒了?”
把姜運的雙手縛在胸前,“幾點了?”
“這會兒還早,還不到九點。”
“那也該起床了,我讓小張九點半過來接咱們。”
小張是曾梨的助理,姜運只見過一次,并不算熟悉。
“參加金鐘獎的這些人,你都比較熟悉嗎?”姜運好奇的問道。
曾梨笑了笑,“至少一部分比較熟悉吧,畢竟都是行業內的老前輩,多少有一些淵源,平時這些前輩難得聚在一起,正好趁著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