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沒眼色。
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如今心情正不好,席柔這樣做,難道不是在摸老虎胡須,膽大包天么!
“誰讓你坐這兒的!”段瑜之皺著眉頭看向席柔,“阿蘅就是走了,這里也是她坐過的地方,怎么能讓些不相干的人占了去,你還不換個地方坐。”
又是這樣的話!
席柔面上還是柔柔的笑著,暗地里恨不得將牙都給咬碎了。
段瑜之后來拒絕娶親時,也是這般的話,他說他的妻子只有溫家四娘一人,旁的人再好,也是入不了他的心。為了溫家四娘,他拒絕了多少想與他聯姻的人,即便是后來迫于子嗣壓力,他不得不納了幾名妾室,可那都只是因為溫家四娘死的太早,他的心只給了溫家四娘一人。
席柔雖然想要早點揭開溫家四娘的偽裝,可她更知道以如今她與段瑜之的關系,定然是無法讓段瑜之取信的,故而一切都得從長計議。她便說“我原本還想同你說說阿蘅的事呢!”
段瑜之一怔,他看向席柔,問“阿蘅怎么了?”
甚至連他方才的質問都顧不上了。
果然只要一提起溫家四娘,段瑜之就會表現出不一樣的一面來。
席柔舔了舔干澀的唇瓣,對溫蘅的嫉妒就更上了一層。她說“段少爺是否注意到阿蘅今日的態度過于強硬了些,不論段少爺說了些什么,她都是不愿意聽的,只一昧的固執己見。”
段瑜之卻道“她是在跟我耍小脾氣呢!從前也是這般,我若是惹她生氣了,她就會不喜歡與我說話,任我說些什么,她都是不愿意聽的。可她生氣從來都不會超過兩天,只要我送她些好吃的,她就又會對我笑盈盈的。”
說話間,段瑜之的眉眼都是溫柔的,仿佛會發光一般。
聽到他這么說,席柔的嘴角抽動了兩下,很快又柔聲道“既然段少爺也是知道,那你就更應該知道,阿蘅此刻正在氣頭上,短時間內她是不愿意再見到你的,你若是一直出現在她面前,她定然會氣上加氣,我看你這幾日還是離她遠些吧!”
段瑜之皺著眉“既然阿蘅在生我的氣,那我不應該去道歉么!怎么還要遠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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