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讓皇帝在你這里矮了一級半,但凡能讓這玩意兒做大,那就是皇帝無能。
所以,王三看王徵冷汗滴落,嗤笑道:“你信仰天主,不近色欲自無不可,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沒學全。
想聽聽西邊德意志諸國諸侯是如何亂倫,然后花錢給教宗買贖罪券的嗎?
想聽聽西部諸國王室,貴族,是如何偷情的嗎?”
王三不疾不徐,漸漸咧開嘴繼續說:“這樣的國度里誕生的宗教,但凡有一點點的理性,也不至于你傳播進來之后,居然連理學的根基都撬不動,反而是用我‘天理’、‘禮法’,套一層西學的皮,進行傳播。
妄圖以此來給你們套取政治資本。
真以為,我是東南的士紳?或者只是一個居于深宮的崇禎皇帝,能看不出來你們這群人,想要干什么嗎?
你們在東南的著作,我這里也有,也看了半個月。
在我看來,狗屎一樣。
西學的皮,我不鳥。
如果你想要玩西學,那我寧愿將景教的皮,重新扯出來,然后收買一些缺錢的傳教士,將天主、東正、更正、改革諸般教派,配合神話傳說,進行漢化。
要論起來,我寫故事的能耐,還是有的。你覺得現在忽悠一些愚民,就能讓他們虔誠信仰你們的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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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我這邊一邊用九族作為威脅,一邊重新將他們洗禮漢化,來得更有用呢?”
王徵死死盯著王三。
片刻之后,他嘆了一聲:“人多耳雜,可否……”
“不必,就在這里說,也讓胡廷宴、岳和聲他倆聽聽?!?
王三指了指兩人:“他倆我不打算殺,之后我會放他們回去。雖然免不了丟官,但對于西學派想要謀奪的政治地位,他們會出手的?!?
王徵頓了片刻,訕笑起來:“可是,又有誰信?”
“無所謂,放他們回去,只是為了惡心一下東面的政局,真正的殺招,一直是我手里的刀?!?
王三笑吟吟看著王徵:“固原在我手中,平涼府,慶陽府不日可下。
我手里的騎兵,正在運動到鳳翔府,來涇陽縣只是找你聊聊歸化一個宗教而已。
泰西人的到來,以及傳教,其實對我而言,無所謂。
但我很不喜歡,讓這片天地真正的天驕,去適應這種野雞宗派,做削足適履的蠢事。
我若是沒看到,也無所謂,但我現在看到了,所以我得整頓。
你若是想要繼續信仰這教,我可以應允,但教義必須用文言,教名必須叫景教,教歷必須用黃歷,甚至傳說都要修改。
十字架你能繼續用,然后傳說故事好好整頓一番。
未來,我要用這個教派,籌集一批人,遠赴海外,征討泰西各地,傳播真正的天朝福音。
怎么樣?孤的計劃,比你這般小家子氣的為子孫后代謀福,要來的宏大吧?”
穿越明末:我從陜西鬧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