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來了?”
當(dāng)蕭若愚見女兒這么快就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不禁吃了一驚!
唐庸初見蕭丹曦時明顯一副驚為天人的模樣,難道面對如此絕色,他居然能坐懷不亂!
“爹爹……唐將軍不讓女兒服侍……”
蕭丹曦面白如紙,淚眼朦朧,想起唐庸那傷人的話語,羞惱得無以復(fù)加!
“什么?!”
蕭若愚驚大了嘴巴,那小子居然真能無動于衷?!
如此一來,蕭若愚既感驚訝,卻不得不再高看唐庸一眼!
“爹!您為什么非要女兒去服侍唐將軍,難道女兒在您眼中是一件可以隨便送人的物件嗎?”
今晚發(fā)生的一切已經(jīng)完全超出蕭丹曦的承受能力,羞澀,惱恨,以及對父親的失望和不解充斥在心間。
“曦兒……”
蕭若愚見女兒那悲傷的模樣也心如刀絞,幾次欲言又止,最終只黯然道:“爹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但現(xiàn)在你一定要聽爹的安排……”
蕭丹曦見父親如此語重心長,終于相信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再三追問,父親卻三緘其口。
“莫不是你有什么失禮之處,惹得唐將軍不快?”
以蕭丹曦的姿容就算配龍子鳳孫也綽綽有余,他實(shí)在不知唐庸如何能拒絕,甚至看起來還讓她受了不小的委屈。
蕭丹曦便羞澀地將她與唐庸的對話和盤托出。
“原來如此!”
蕭若愚恍然大悟,臉上隱隱還帶著些喜色,他嘆道:
“如此人物,當(dāng)真世間少有,難怪能屢立戰(zhàn)功,深受將士的擁戴!照這么說,讓你去服侍他,倒不算委屈了你!”
蕭丹曦氣惱道:“爹爹!他如此欺負(fù)女兒,您還為他說話?”
蕭若愚嘆道:“他就是不愿意欺負(fù)你,也不愿意欺負(fù)他自己,才把你叫回來的!”
“不愿意欺負(fù)我……?”
蕭丹曦對父親的話似懂非懂,可是他明明說了那么……難堪的話!
還有,什么叫他也不愿意欺負(fù)自己?
我都……都那樣了,哪里欺負(fù)他了?
“你……你是按照為父交代的去做的嗎?”
蕭若愚臉色忽然一變,如果是寶貝女兒的清白身子已被唐庸看去,他卻不肯認(rèn)賬,那……
蕭丹曦又羞又窘,低下頭以細(xì)不可聞的聲音道:“嗯……”
聽到這話,蕭若愚如遭雷擊,“啪”一聲癱倒在椅子上。
他自詡聰明絕頂,機(jī)智無雙,沒想到情急之下竟干出了如此糊涂的事來!
看來他不應(yīng)該叫蕭若愚,該叫蕭真愚才對!
“爹!您沒事吧?”
蕭丹曦見父親臉色驟然間如此難看,急得手足無措。
“罷了!你還是去西院陪著唐將軍,如果他不讓你侍候,你就在外屋候著,待會陪他一起來見我!”
事到如今木已沉舟,蕭若愚只能豁出這張老臉硬把蕭丹曦塞給唐庸了。
聽到這話,蕭丹曦急得都快哭出來了:“爹!您還讓我去?!”
蕭丹曦的出現(xiàn)雖然讓唐庸心猿意馬,同時也充滿了疑惑,但是他實(shí)在太累了!
泡在暖洋洋的熱水中,毛巾覆在臉上,倚在靠背上,居然睡著了!
沒過多久,房門忽然再次被打開,一個少女躡手躡腳地鉆進(jìn)房間。
她脫下厚厚的狐皮大氅,立刻顯露出凹凸有致的迷人曲線!
她搓著凍僵的小手,呵著氣,輕盈地走向浴間,隨手撩起了紗簾!
北方空氣濕冷,而浴室中水汽氤氳,溫暖如春。
少女麻利地褪去了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