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竟直直奔了過來,緊緊摟住了唐庸,帶著哭腔道:“二爺,春娘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您了……春娘好想您!”
一種積蓄已久的思念在瞬間爆發,帶著震撼人心的力量。
當年雖是一面之緣,泛泛之交,但唐庸對身為青樓女子的春娘印象是極好的。
這一刻他遲疑了,沒有推開她,反而有些享受春娘對他的一片情意。
她的懷抱很柔,很暖,還有一種奇異的吸引力。
唐庸深吸了一口氣,柔聲道:“你怎會離開京城的?我派人去找過你。”
春娘忽然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著唐庸:“二爺,奴家求您……”
唐庸疑惑道:“你……要我做什么?”
下一秒,春娘微微閉上眼,直接吻住了唐庸的唇。
這一切發生的又快又奇怪,他們明明并沒有多深的交集,但一切水到渠成。
兩人很快滾到了地上,春娘坐在唐庸腿間,抬手衣裙,很快將自己剝得干干凈凈!
曾經的怡紅院花魁自然不是等閑之輩,無論容貌還是身段,都堪稱上乘!
如今洗盡鉛華的青樓花魁,更有一種奇特的反差美感。
唐庸大手握住春娘纖細的腰肢,笑道:“這就是你求我的事情?”
春娘見唐庸并沒有抗拒她,眼波流轉,咬著唇道:“可以么?”
唐庸的手沿著腰線慢慢上移,握住一只柔軟的大白兔。
春娘眸光中帶著些羞怯,玉手覆上了唐庸的魔掌。
唐庸看著她的眼睛,搖了搖頭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要這么做,但我的身體似乎很樂意接受你?!?
春娘想說什么,但欲言又止,最后道:“二爺肯讓春娘侍候一回,春娘此生無憾了!”
說著俯下身子,輕柔細密的唇舌向唐庸脖子上吻去……
蕭玉霜不肯走得太遠,在營外踢著地上的石子,時時留心著大帳的動靜。
也不知相公和那個女人在聊些什么,怎么這么久還不出來?
半個時辰已經過去,喧囂的大營慢慢恢復的平靜,可春娘依舊沒有離開。
蕭玉霜實在沒了耐性,板著臉向大帳走去。
兩名衛兵對視了一眼,上前攔住她道:“二爺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蕭玉霜向來任性,唐庸又對她極為寬縱,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她見兩名小兵敢攔她,眉頭頓時就豎起來了,嬌喝道:“我是二爺的……”
話沒說完,她猛然想起這是軍營,可不是她唐家,自己還是老實點好。
她垂頭喪氣道:“知道啦,我再等等?!?
可左等又右等不見人出來,她愈加的心急如焚,只覺得時間變得格外漫長!
相公和她在營帳里聊什么呢,怎么要這么久?
她似乎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急忙豎起了耳朵,但那聲音又消失了!
她的心忽然劇烈地跳動起來,臉上也火辣辣的,相公和春娘不會在做那事吧?
這個念頭一出現,蕭玉霜心里頓時感到低沉沮喪,心跳偏偏越來越快。
這是她一生都沒體驗過的感受!
她感覺受到了冒犯和羞辱,還夾雜一種莫名其妙的刺激,令她無所適從……
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神思卻穿透了帳幔,企圖窺探里面發生的一切。
春娘出身青樓,博學多才,此時又是毫無保留的奉獻自己,自然是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
一個時辰后,唐庸酣暢淋漓地釋放了自己。
他長長地舒了口氣,隨即道:“你去收拾一下,隨我一齊進城。”
春娘賴在他懷里不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