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同時尖叫出聲。
曦兒將腦袋埋進了唐庸胸膛,徐阿咔面紅耳赤,趕緊放下帳子,連連后退,差點摔倒。
“你你……你們!氣死我啦!”
徐阿咔臉紅到了耳朵根,低著頭就跑出了房間,不過并未走遠,站在屋檐下又羞又惱。
安紅豆知道徐阿咔對唐庸一片癡情,找出來道:“你庸哥哥在外奔波了數月,累得不輕,等他好好休息一會,再讓他去見你。”
徐阿咔心里酸酸的,這三個月來,她無時無刻不掛念著這位庸哥哥。
可他回來后,總歸還是要先陪幾位妻子才輪得到自己。
“紅豆姐姐!”
徐阿咔委屈極了,一把抱住安紅豆,眼淚汪汪的。
安紅豆拍著她的背,幽幽嘆道:“這樣吧,你先別回去了,待會讓相公做好吃的給我們?”
她對徐阿咔頗有好感,又知道自己相公對她并非沒有情意,三來有著和霜兒類似的心思,覺得這樣一個好女孩要是給了別人就太可惜了。
說著,牽著阿咔的手就往屋里走。
徐阿咔又羞又窘,忍不住看了看那搖晃的床榻,低聲道:“這……這樣不好吧……”
嬋兒幾女見安紅豆將阿咔帶回了屋,也沒有多驚訝。
當日徐情安排的鴻門宴上,相公和阿咔的表現再明顯不過了,早晚是要過門。
聽到外邊沒了聲音,唐庸停下動作道:“你們聊完了?”
幾女:“……”
謝玲瓏杵了杵安紅豆道:“你去幫幫曦兒,阿咔在呢,別讓她等太久了。”
徐阿咔紅著臉道:“沒……沒事……”
安紅豆沒說話,走到床邊坐下,從帷幔下伸進去了一只手。
很快,床上的兩人安靜下來,安紅豆也縮回了手。
謝玲瓏只能感嘆,難怪紅豆這妖精最討相公歡心,她的某些本領實在不是其他姐妹能比的。
徐阿咔蹙著秀眉望著安紅豆那只手,腦袋里充滿了問號。
唐庸掀開帳子,一眼就看到了呆若木雞的徐阿咔,渾身頓時起了個激靈,趕緊又縮回去了。
什么情況?阿咔怎么還在這里?
唐庸和曦兒穿好衣裳下床,謝玲瓏瞧著曦兒,好氣又好笑道:“就你沒出息!”
曦兒面色潮紅,吐了吐舌道:“我想相公了嘛,我又不想聽什么故事!”
唐庸看著徐阿咔,有些尷尬道:“你消息倒是靈通,我本想明日再去看你的。”
徐阿咔一張俏臉紅得不像樣,姐姐們肯留她在房里,自然是把她當自己人了,可庸哥什么時候向她提親?。?
見她不說話,唐庸又問:“羅意呢?好些了么?”
徐阿咔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好是好些了,不過老是跟姐姐說話,其他人誰也不認得了?!?
唐庸愣道:“跟徐情說話?”
徐阿咔道:“他不停地對著空氣說話,好像姐姐就在他身邊,反正我們看不到?!?
……
唐庸道:“也好,只要他心里快活就好!”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瘋,對于某些人來說,未必不是一個好的結局。
幾人正說著話,翠兒忽然跑過來道:“二爺,小爵爺他們都過來了,問您今天有沒有空見他們呢!”
唐庸知道他們都迫不及待想了解自己打探到的情況,便道:“我這就過去!”
侯門棄子:開局拿老婆抵賭債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