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皆是惶恐不安,幾十人,誰知自己的家眷是不是徐勝控制了呢?
“不可能!”
陳魁沖到徐勝面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我出門前家中還好好的,你怎么可能……”
徐勝道:“是真是假,很快知道了。”
他話音剛落,一名禁衛忽然匆匆跑進殿:“啟稟太妃娘娘,寧國公府的管家在宮外求見,說是一個時辰前,一伙賊人闖入府中,將幾名公子小姐都挾持了……”
整個朝堂瞬間炸開了鍋,恐懼,憤怒,不一而足。
李金利腦海中一片空白,待反應過后,一個箭步沖到徐勝跟前,揪住他的衣領,目眥盡裂道:“你敢!”
“我敢?呵呵!”
徐勝冷笑一聲,一腳踹在李金利腿彎。
李金利吃痛之下,身子頓時矮了下去,徐勝又是一記膝頂,正頂在李金利下巴上,將他頂翻丈余,口鼻流血。
滿朝文武駭然失色,這徐勝……也太無法無天了吧。
然而滿朝文武和數十名禁衛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徐勝能在短短一個時辰內控制數十位大臣的家眷,絕對是有備而來啊。
李金利抹了抹臉,見滿手鮮血,嚇得魂飛魄散,雙手撐著地面,一直退到了丹墀之下。
徐勝盯著李金利,森然道:“本公今生最大的恥辱就是和你這等草包同列公卿,你若再敢放肆,本公現在就殺了你!”
……
杏太妃氣急敗壞道:“居然敢挾持重臣親眷,還敢說你不是亂臣賊子?”
徐勝反唇相譏道:“杏太妃連陛下都敢挾持,微臣這又算得了什么?”
眼見小皇帝在宮中受盡了委屈,徐勝已管不得什么上下尊卑了。
反正已經撕破了臉,何必畏首畏尾,不以下犯上一次,她當真還以為李家能一手遮天!
杏太妃叫道:“本宮乃垂簾聽政的當朝太妃,與陛下情如同母子,怎會挾持于他?你簡直是血口噴人!”
徐勝道:“好聽的話莫要再說了!速令城防兵歸營,本公要請各位的家眷去軍中做客!”
把滿朝文武的家眷都請去軍中做客?豈不是整個朝堂都被他徐勝掌控了?
杏太妃咬牙道:“就算你把他們全殺了又如何?你殺一個,本宮便賞他十個,你殺一百個,本宮便賞他一百人!難道你以為本宮會跟你這亂臣賊子妥協嗎?”
今日徐勝不死,恐怕要不了幾年就是他李家全族覆滅之時!
金殿內頓時鴉雀無聲,眾臣的恐慌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
太妃在說什么?為了鏟除徐勝,她要以犧牲所有心腹的親眷為代價?
妻妾死了自然可以賞十人百人,可兒孫哪一個不是他們的心頭肉,豈能讓人活生生剜去?
徐勝淡淡道:“那太妃不妥協就是了,我徐勝敢孤身入宮,難道還怕你殺么?”
……
金殿內死一般的寂靜,杏太妃與徐勝僵持不下。
只是小皇帝身子不抖了,眼中也有了光彩。
過了許久,李柯出列道:“定國公,你到底想什么樣,大家不妨商議一下!”
數十名重臣紛紛附和道:“正是,如今天下紛爭不斷,百姓身處水深火熱之中,值此危難之時,切不可自己人殺個人仰馬翻!”
“正是正是!”
“想必是一場誤會!”
“大家說開了就好了嘛……”
“我兒子才三歲,他膽子小,定國公你……”
……
李柯對著金殿之上,小心翼翼道:“不知太妃娘娘以為如何?”
太妃也知道,如果真的讓滿朝文武的家眷都送了命,以后也不會有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