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瑤見官差來了面露一絲驚恐之色,身邊的嬤嬤拽了拽她的衣袖,瞪了她一眼。這老嬤嬤是林清軒特意留在碧瑤身邊的心腹,既伺候她,也看管她。
“誰報的官!”官差們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看見辛氏在,忙躬身行禮。
如今辛氏與勇毅侯府在金陵城中炙手可熱,辛氏有誥命在身,老侯爺又得皇帝尊重,大哥辛雷霆如今又是手握重兵的大將軍。
在金陵城中的侍衛(wèi)官差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如何敢惹辛氏。
手握兵權(quán)的侯府,又得皇帝看重,如今這金陵城中誰不忌憚。
“是奴婢報的官,這位夫人戴的耳環(huán)是我家夫人的陪嫁,我家夫人的耳環(huán)不知何時跑到了這位夫人的耳朵上,新科進士林澤藩的母親總不至于是小偷吧?”紫衣有些嘲諷的說。
碧瑤此時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剛才進珠寶樓時被捧得多高,此時就摔的有多狠。
“我沒有偷!”碧瑤急著辯解。
紫衣氣急,上去一把拽下碧瑤的耳環(huán),可耳環(huán)連著耳朵的肉,雖拽了下來,碧瑤的耳朵卻血紅一片。
紫衣心頭一陣爽快,將耳環(huán)摔在地上,踩的分成幾半,里邊露出辛氏同林清軒的名字。
“果真是我們夫人的呢!里邊有我們夫人的名字。”紫衣聲音一出,周圍圍觀的人一陣錯愕,對著碧瑤指指點點。
“新科進士的母親竟然是個賊,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甚至有人指著碧瑤說出了聲。
“不!我沒有偷!”碧瑤看著身邊的人激動的怒吼,身邊的嬤嬤對小廝使了個眼色。
林澤藩如今中了進士,名聲極好,又有林清軒在朝中鋪墊,結(jié)交的都是權(quán)貴。
“沒偷?那這耳環(huán)怎么戴在你耳朵上,不如叫你夫君出來對質(zhì)可好?”紫衣不屑的瞥了她一眼。
因紫衣這一句,將碧瑤嚇得愣在了原地,她怎敢說出林清軒的名字。
紫衣乘勝追擊:“嘴里喊著沒偷,怎么不敢叫你夫君出來!穿的人模狗樣,竟然是個小偷!”
“哎呀,新科進士林澤藩的母親竟然是個小偷,林澤藩不會是用她偷的東西供出來的吧?”周圍的人紛紛對碧瑤指指點點。
紫衣趁機又吐槽一句:“前幾日林進士剛同蘇府大小姐定了親,那聘禮不會也是偷來的吧?”
碧瑤又一次膽戰(zhàn)心驚,那聘禮…確實是林清軒從辛氏那里騙來的。
官差見此情形:“夫人,勞煩您同我們走一趟吧。”
碧瑤站在原地扭捏著不愿走,她這一走,今日之事怕是有嘴說不清了。
身邊的嬤嬤見狀拽了拽碧瑤的衣袖:“夫人若此刻不走,留在此處占不到什么好處,恐怕對公子日后名聲不利!”
這些年林清軒為林澤藩辛苦的謀劃,恐怕要功虧一簣。
碧瑤跟著官差不情不愿的走了。
辛氏為溪桐挑選了幾樣首飾便回了林府,本來也沒想在珠寶樓耽誤太多時間,不曾想?yún)s出了這樣一段插曲。
辛氏剛回府,林清軒的二姐林欣媛便遣人來請。來請的嬤嬤目光不善,來勢洶洶,反倒像她是辛氏的主子一般。
辛氏來到林心媛的雅媛居外,門口的小丫鬟說二姑奶奶正在午睡,竟沒有絲毫讓辛氏進門等的意思。
辛氏臉色有些難看,想想當(dāng)初剛嫁與林清軒時也是這樣,林欣媛給她立規(guī)矩,那時林心欣茹唱白臉,林欣媛唱紅臉,一唱一和的將辛氏糊弄的團團轉(zhuǎn)。
當(dāng)時林清軒柔聲細語的勸慰她,二姐是最不容易的,當(dāng)時為了幫扶林府,幫扶他科考,不得已犧牲自己嫁與了江南的富商,士農(nóng)工商,商人當(dāng)時是最底層的,雖錢財無數(shù),可并無地位可言。
二姐嫁過去水土不服,思念親人,那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