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有辛氏的嫁妝充門面,如今只差窮的叮當響了。
當聽到族老們要五千兩,林清軒的汗珠都滴下來了。
“清軒,往年你夫人都是給族里兩千兩,今年要修繕宗祠,便多要了三千兩,不多了。”
族老們有些不悅,林清軒說來也是在金陵做大官的,怎么這般的摳摳搜搜。
林欣媛也跟著族老們一起勸林清軒:“清軒,咱們的爹娘,祖先,都葬在臨安,這修繕宗祠的銀錢,省不得。”
“讓你媳婦拿嫁妝出來不就是了。”林欣媛還以為辛氏被林清軒拿捏的死死的,能如曾經(jīng)一般,凡事指望辛氏的嫁妝。
林清軒煩躁的瞪了一眼林欣媛:“拿媳婦的嫁妝錢修繕宗祠,被人知道了,這算什么!”
往年都是辛氏拿出銀錢,拿出好吃好喝,哄的族老們開開心心的回臨安,林清軒當時并不覺得什么,如今輪到自己從兜里掏錢,心里煩悶的很。
林清軒的官職不高,俸祿一年到頭也就只有幾百兩,一屆文官,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封賞更是沒有。
“族長,族里每年花費的費用要兩千兩?”林清軒的眉毛皺著。
族長沒好氣的回他:“當年,是你自己親口說的,每年給族里兩千兩。”
林清軒回憶起自己當時的狂傲,如鯁在喉。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明日,明日便叫人把錢送來!”林清軒煩躁的擺擺手。
族老們也是氣不打一處來,當即便說道:“這般小氣!還不如你媳婦會做人!”
哪年新年時來,辛氏不是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臨走時拿些珍貴的吃食點心不說,還會包上大紅包。
若不是大年初一,林清軒恨不得朝他們發(fā)頓脾氣,然后都趕出去。
族老們離開后,林清軒臉色陰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林欣媛打圓場,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你那么愁眉不展的做什么?辛氏對你深信不疑,你隨便哄哄她,銀子不就來了。“
自從辛氏嫁進門,林府的檔次生生提了幾個臺階,想當年沒有求娶辛氏時,林府上下可是過的摳摳搜搜。
“對了,澤藩什么時候回來,想到那孩子流落在外,我這做姑姑的心里總不是個滋味。”
“若是中狀元,最好是出自我們林府。”林欣媛看見林清軒便忍不住的問。
林清軒更加煩躁了:“二姐,我心里有成算。”
“對了,大姐說清清新年還一直未曾回府,你要不要去王家看看怎么回事?”林心茹巴巴的在家等了一天,都沒有等到清清。
全家炮灰,靠聽我心聲逆天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