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gè)心腸歹毒的賤貨生的野種,竟然敢害我的書弦成為殘疾!你和你母親都不是什么好貨色!”
林清軒的前世今生都被碧瑤、林澤藩母子倆蒙蔽,剛剛的那個(gè)夢境讓他頓悟了一切。
“我不得不對(duì)林書弦出手!若是你一直看重林書弦,我便永遠(yuǎn)只是外室子,永無出頭之日。”
“甚至有朝一日,若是東窗事發(fā),我便會(huì)是那姘頭的兒子,我必須除掉林書弦,我要取代他!”
“他的擁有一切,都應(yīng)該是我的!”
林澤藩瘋狂的笑出了聲,可笑著笑著便覺得心口一痛。
“噗嗤!”
一把匕首插進(jìn)了他的胸膛,鮮血順著林清軒的手臂流了下來。
林澤藩張大了嘴巴,驚訝的看著將匕首插進(jìn)自己胸膛的林清軒。
林清軒雙眼赤紅的看著他:“你怎么敢!前世今生,你都在騙我!”
林清軒將匕首拔出,“噗呲!”又是一刀!
林澤藩捂著胸口倒在了地上,鮮血不停的涌了出來,他感覺自己的生命在慢慢流逝,想說些什么,卻怎么也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倒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林清軒提著匕首進(jìn)了臥室。
房間里,蘇馨兒被林澤藩用鐵鏈子拴在墻角,看見林清軒雙眼赤紅,身上滿是血跡,提著匕首癡癡的進(jìn)來,蘇馨兒瘋狂的尖叫。
林清軒毫不留情的朝蘇馨兒身上瘋狂的捅刀子。
“賤婦!你怎么敢!你竟敢虐待書弦,讓他親眼看著你偷奸,將他羞辱致死,賤婦該死!去死吧!”林清軒的每一刀都狠狠的捅在蘇馨兒的身上。
蘇馨兒聲嘶力竭的尖叫,可她的脖子被鐵鏈子拴著,無法逃脫。
一時(shí)間蘇馨兒的身上滿是血窟窿。
她拼命的求饒:“我沒有!我沒有虐待他啊!”
“我真的沒有!”
蘇馨兒痛苦的哀嚎著,可殺紅了眼的林清軒一刀抹在了她的脖子上。
瞬間,鮮血從蘇馨兒的脖頸噴涌而出!
蘇馨兒想捂住脖頸,抑制鮮血的噴涌,可絲毫沒有作用,鮮血順著指縫大滴大滴的涌出來。
蘇馨兒倒地,死不瞑目的瞪著眼睛望著門口。
此刻的林清軒已經(jīng)瘋癲,他渾身是血的坐在臺(tái)階上:“哈哈哈哈哈!他們?nèi)荚撍溃∪荚撍溃 ?
“若書,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林清軒將匕首一把扔在地上,瘋瘋癲癲的換上了當(dāng)年與辛氏大婚時(shí)穿的大紅喜服,朝著熱鬧的人群中跑去。
林清軒一邊跑一邊癡傻著流淚喊著:“若書!我錯(cuò)了!我后悔了,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林清軒沖進(jìn)了辛府,推開門房的小廝,一路沖進(jìn)了前廳,前廳布置得喜氣洋洋,辛氏與云止正一臉喜色的準(zhǔn)備拜堂。
“若書!是我,清軒!我…剛剛做了一個(gè)夢……”林清軒身穿大紅色的喜服,旁人并未在他身上看到斑駁的血跡。
“若書!我夢里你并未與我和離,也沒有帶著我的孩子們改嫁!我知道錯(cuò)了,我們回到從前好不好?”
林清軒此話一出,驚的辛氏猛的一抖,難道……他喚醒了前世的記憶?
云止發(fā)覺了辛氏的恐懼,站在辛氏身前,擋在了她的前頭。
“若書,你怎么能拋下我嫁給云止呢!我真的知道錯(cuò)了,跟我回去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碧瑤死了,二姐死了,林澤藩死了,蘇馨兒也死了,跟我回去吧,我保證再也無人敢折磨你了!”
辛氏一臉的錯(cuò)愕,林澤藩和蘇馨兒……也死了?
“哈哈哈!是我!我把他們都?xì)⒘耍 北娙思?xì)看,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滿是血跡,一雙手也被血染濕。
“天啊!”驚得賓客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