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淦就完了!
林琛還不想讓齊泰知道太多他的秘密。
齊泰給他感覺,總讓他覺得怪怪的,具體是哪里怪,他也想不明白。
但他相信,齊泰絕不是日諜,若齊泰要是日諜,他早死無數次了。
公寓是他要求齊泰以“林琛”這個前一世的名字租的,但他的秘密,還是不要讓第三者知道太多的好。
齊泰見林琛說得如此決絕,努力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激動情緒,靜靜的看著林琛走遠,直到沒入黑暗中。
其實,他也有一件事沒有告訴死囚。
他拒絕了戴春風的召回命令,不為別的,就為了死囚的潛伏安全。
如果他一旦回到特務處,只能作為死囚小組的上線存在。
按照戴春風的尿性,為了死囚的安全,絕不會給死囚小組再派另一名聯絡員。
那么死囚小組只有三名成員,死囚、趙九、黎遠舟。
不是齊泰不相信趙九的能力,而是術有專攻,專職行動的趙九作為聯絡員齊泰很不放心,潛伏經驗欠缺的黎遠舟更別提了。
這個時候,他能一走了之嗎?
齊泰十分清楚,一旦拒絕戴春風因死囚而偶發的“善心”,那么他只能一路跟著死囚潛伏下去,要么直到勝利,要么被捕死亡。
家庭、親人雖然是他的羈絆,但也是齊泰奔赴國難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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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囚、戴老板,你們都小瞧我這個居家男人了!
……
林琛回到公寓,按照老習慣檢查了一遍示警。
哪怕只是出門一個多小時,他也不敢有絲毫松懈。
回到家,反鎖上門。
他并不急于注射硫噴妥鈉,而是訓練了左右手的不同筆跡,特別是三浦次郎的筆跡。
練筆跡累了就做一下簡單的體能,他不敢做過于激烈的體能訓練,是因為等肚子里的食物消化得差不多了,才能注射硫噴妥鈉,減少用藥期間意外的出現概率。
雖然沒有死亡情報的提示,可林琛對單獨注射注射硫噴妥鈉,還沒有醫生在場,心里還是很忐忑的。
那種失去意識的感覺,太讓他害怕了。
簡單的體能訓練了一會,林琛再次練習雙手筆跡,以此放松身體。
就這樣挨到了快十二點的時間,林琛看了一下表,隨手放下手中的筆。
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的同時深呼吸,讓身體放松之后,試了試三個鬧鐘能不能準點鬧鈴,確定鬧鐘沒故障之后,將三個鬧鐘分別放在房間里三個不同的位置,都調整到清晨六點半的時間鬧鈴。
最后,林琛才坐回沙發上。
拿出注射器、硫噴妥鈉,還有存在家中的醫用酒精,按照他第一次被注射真話劑的時候,德國醫生操作的那樣,先給注射器消毒。
接著抽取注射硫噴妥鈉,最后拍拍手肘,讓血管漏出來,再用醫用酒精消毒。
“人死卵朝天,不死又一天!”
握著注射器,林琛深呼吸之后哼了一句,然后他手中的注射器準確的扎入了消毒后的手臂位置。
手指輕推注射器,硫噴妥鈉注入!
注射器、空藥瓶、醫用酒精這些物品還沒撿好,林琛就失去了意識。
……
諜戰:回檔情報,我成了軍統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