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一趟法租界愛多亞路麥當餐館!”
得,又是麥當餐館!
沈逸是特務處的王牌之一,而且在華北與岸本實隆交手那么多次,還能維持不敗,能力非同小可。
昨天收到死囚小組的緊急電話,和趙九發來的死囚當天情況匯報,都涉及到麥當餐館。
當時沈逸就在場。
沈逸這種人怎么會察覺不到麥當餐館,將有大事發生呢?
難怪與岸本實隆有深仇大恨的沈逸,會不聽他的命令,跑去麥當餐館踩點去了。
然而,戴春風卻皺著眉,問道:“小沈啊,當初華北的事情,你在心里是不是還過不去?”
“是,先生。”
沈逸點點頭,聲音有些悲滄道:“屏風馬兩兄弟,過河車都死在岸本實隆手里,這些年,鐵門栓小組剩下的兄弟只想著什么時候弄死岸本實隆。”
聞言,戴春風臉色冰冷起來,哼道:“知道我為什么不讓鐵門栓小組刺殺岸本實隆,反而讓周偉植接手嗎?
沈逸有些酸溜溜的道:“卑職不明,估計是老周更適合吧!”
“愚蠢!”
戴春風的臉色越來越冷,“雖然我有保存鐵門栓小組在關鍵時刻用的想法,但更大的原因是鐵門栓小組被仇恨迷失了心智。”
“”一提到刺殺岸本實隆,就忘記了岸本實隆有多難對付,忘了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在腦子里多過一下,多想一想!”
“就你和鐵門栓小組這樣的狀態去刺殺岸本實隆,明年的今天我怕是要到你們的墳上掃墓啊!”
話音一落,沈逸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
戴老板確實說的是實情,他和鐵門栓小組的成員都心結太重了,都心存了死志,哪怕全員與岸本實隆同歸于盡也在所不惜。
當初在凡爾登飯店,戴老板竟讓他相機而動,鐵門栓小組剩下的成員過宮炮、中宮炮、巡河車都非常不理解。
看著沈逸臉上倔強的樣子,像個小屁孩子,戴春風才發現,這名十八歲就跟著自己的愛將,他一直當成了孩子看待,造成了沈逸有時候喜歡在他面前撒點孩子氣,這是他的失策啊!
看來不提醒沈逸一下,估計沈逸始終轉不過這個彎來。
“前段時間,死囚小組發來情報,需要一把帶有瞄準鏡的毛瑟M1924和原廠子彈二十發。”
“這把槍,死囚小組一直沒有使用,也沒有還回來。”
“其實死囚早就在預謀,遠距離射殺岸本實隆了!”
“小沈啊,你別忘了,死囚是什么出身。”
“一名鐵血鋤奸團的殺手,遠東第一殺手王亞從小帶出來的殺手,你覺得他不會比你更懂得怎么殺人?”
聽了戴春風這幾句話,沈逸明顯一怔。
其實這些他都懂,就是因為懂,就是因為察覺了死囚有刺殺岸本實隆的企圖,他才著急。
岸本實隆必須死在鐵門栓小組手里,鐵門栓小組才算大仇得報!
看見沈逸還在別扭的樣子,繼續說道:“死囚小組昨天通過緊急電話,讓特務處處理兩個有時間限制的致命尾巴。”
“說明死囚很惜命,他不想暴露,更不會因為刺殺岸本實隆而暴露!”
“那么死囚要刺殺岸本實隆,又不想暴露,唯一能利用的就是這把帶有瞄準鏡的毛瑟M1924,和原廠二十發子彈,進行遠距離刺殺。”
“當初死囚提供了查理飯店的刺殺計劃,刺殺手段就是以趙九為射手的遠距離射殺!”
“這一次,死囚要刺殺岸本實隆的神射手第一選擇,十有八九就是趙九。”
“趙九曾經可是鐵門栓小組中的過河兵啊!”
“怎么樣,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