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遠(yuǎn)看見門丁帶著兩人走近,他爽笑出聲道:“有。。。怎么說來著,哦對,有失遠(yuǎn)迎。。。沈班主,有失遠(yuǎn)迎啊。。?!?
當(dāng)他看清來人時,忍不住吃了一驚。
他早就聽說沈班主是個婦道人家,原以為應(yīng)是老態(tài)垂垂,卻不想竟是個如此年輕嬌媚的婦人。
哎呦這模樣,杏眼桃腮,再看那楊柳細(xì)腰的,要是壓在身下聽她哭啼討擾一定舒爽極了。
想著,黃午仁小腹一陣火起。
他從上至下把沈華容看了個仔細(xì),仿佛要把她剝光揉扁了一樣。
沈華容察覺到他的粗穢目光,心下氣結(jié),早就聽說這人是個色痞無賴,只是沒想到這朗朗晴天就敢如此粗穢無禮,要不是為了救人,她是萬萬不會搭理這種下三流的人。
她當(dāng)即壓著火,強(qiáng)挽了個笑道:“黃員外去的不巧,李員外和張員外早早定了我們?nèi)ジ铣髴?,剛唱完,又碰上縣令大人家的老太君壽辰,縣令大人請了我們?nèi)ソo老太君祝壽,誰知這老太君,獨(dú)獨(dú)愛聽華慶軒的花鼓戲,一連唱了五日,這不剛閑著,我就趕緊來您府上了。
黃員外初來鎮(zhèn)上,便邀我們?nèi)A慶軒到府上唱戲,這是給我臉面,我哪好駁了這臉面不要呢,您說是不是?”
沈華容故意把話說的半真半假,看似是抬高黃午仁,實則是想要告訴他,她們?nèi)A慶軒可有縣令大人這層關(guān)系呢,能答應(yīng)來他這外地戶門上唱戲,純純是給他臉了。
好在,黃午仁也不是傻子,想到能跟縣令大人聽同樣的小曲,嘿嘿兩聲笑道:“沈班主愿意賞光可就太好了,那咱們戲班子什么時候能來呢?”
沈華容不急不緩道:“明后日都成,看您的。”
黃午仁聞言雙眼一亮,“那就后日吧,直接來府上唱一天。”
這樣好,正好給他留出空閑時間,他好挨家挨戶發(fā)帖子,邀請有頭臉的來府上吃酒聽?wèi)颉?
梁掌柜估算時間差不多了,用手肘輕拐了沈華容兩下。
沈華容會意,“黃員外,既是說定了,那我們就先走了,回頭您想聽哪出戲,提前差人點好戲單子就行?!?
說罷,頷了首,兩人起身往外走。
黃午仁示意門丁送二人出府,自己則喜滋滋地回屋去了,嘴上還樂哉哉念道:“黃府有大房,大房有張床,床上躺著美嬌娘。。。好詩。。。真是好詩。。。”
馬車疾馳,很快便到了華慶軒。
“謝謝沈班主”,娘仨感激不已。
沈華容淡淡一笑,看了梁掌柜一眼:“你們不用謝我,我?guī)偷氖撬?,不是你們,賬自然是要算她梁英頭上的?!?
說完,一扭身進(jìn)了戲園子,梁掌柜笑了笑,沒說話。
柳依依正欲開口,卻被梁掌柜打斷道:“丫頭,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客套話就不必了,說不好。。。以后就會有嬸娘求你幫忙的時候?!?
說完,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柳依依,又道:“時辰不早了,我得趕緊回酒樓,對了,你們擺攤的東西還在酒樓,就跟著我一起走吧。”
幾人轉(zhuǎn)而上了梁掌柜的馬車。
鬧騰了一上午,梁掌柜在一旁閉眼小憩,娘仨只得安靜,各想各的事。
她哥雖然得救了,但柳依依還是放心不下,她總覺得黃午仁不會善罷甘休。。。。。。
陳氏看著兒子臉上的傷,心痛不已,暗想這要是破了相,以后可怎么說親???
柳文成則在一旁,時不時隔著衣服捻捻懷里的錢串,頓覺臉上也不疼了,心想,這頓揍挨得還挺值。。。。。。
片刻后,馬車在百味樓后門停下。
幾人往后院走去,吳二管事見了梁掌柜,忙湊上前輕聲說話。
也不知他說了些什么,只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