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國的一個寢室里,馬夏怡正氣鼓鼓地對著潘婷大發(fā)牢騷。
“你說月寂怎么能這樣,他居然半句都不聽,扭頭就走了,根本就沒把我放眼里!”
馬夏怡氣得滿臉通紅,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要知道,這次她可是專程來跟月寂化解矛盾的,但對方卻如此不給面子,讓她實在難以接受。
潘婷看著好友憤怒的樣子,連忙勸慰道:“好啦好啦,消消火嘛。男人都這樣,說不定月寂那渣男這會兒正沉浸在自己的花花世界里快樂著呢,咱們別去理會那個沒出息的家伙了。”說罷,潘婷還不忘狠狠地吐槽了一下月寂,試圖讓馬夏怡心里稍微平衡點。
然而,馬夏怡似乎并不買賬,依舊憤憤不平。
“不行,我一定要找他問個清楚!憑什么無緣無故就不理人啊?等他回來,我們一起找他問個清楚!”
自己當(dāng)時都哭出來了,月寂能不明白自己什么意思嗎?專程找他說清楚這個事情,還轉(zhuǎn)頭就跑了?
“最重要的是,他連消息也不回,你讓我怎么想啊!能有什么急事這都不理人!”
馬夏怡沒再說下去,對月寂的好感又降低了不少。
可哪怕她們再怎么想,也不會料到現(xiàn)在月寂的處境。
——
……
唰唰唰唰……
為什么……
為什么我一直在受苦……
從最開始到現(xiàn)在,總是這樣……
哪怕我在14歲的時候就否認(rèn)了我的命運(yùn),否定我出生以來就是為了受苦的幼稚思想。
……
很痛苦……但不至于悲傷到流淚吧?
……
那為什么,我感覺臉上劃過了許多水痕?
唰唰唰唰……
月寂慢慢地睜開雙眼,一股強(qiáng)烈的劇痛如潮水般逐漸涌上身軀。
"呃啊!"
突然間,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背后襲來,讓月寂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哀嚎。
他緊咬牙關(guān),試圖忍受這難以言喻的折磨,但身體的反應(yīng)卻誠實無比。月寂可以感覺到,自己背后的脊椎骨恐怕已經(jīng)斷裂了好幾根,這種傷勢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極其嚴(yán)重的,更何況此刻的他正身處險境之中。
唰唰唰唰……
天空仿佛被撕裂開來,大雨如注般傾瀉而下。豆大的雨點猛烈地敲打著地面和建筑物,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伴隨著強(qiáng)勁的海風(fēng)。
剎那間,整座城市都被雨水緊緊地包裹起來,形成了一個水的世界。街道、廣場、公園……一切都淹沒在茫茫雨幕之中。烏云滾滾,遮天蔽日,原本應(yīng)該明亮耀眼的正午陽光此刻卻黯然失色,仿佛被黑暗吞噬殆盡,只剩下一片昏暗與陰沉,宛如半個漆黑的夜晚降臨人間。
原來是這樣啊……
月寂這才明白,臉上那股濕意是如何而來的。
胸前的計時器并沒有閃爍,那就代表自己還沒有生命危險。
月寂朝遠(yuǎn)處望去,真·哥斯拉依舊矗立在城市之上,它離剛才擊飛自己的位置也有了一段距離。
在觀察哥斯拉的移動速度后,月寂做了短暫的推測后,大致估算了自己昏迷的時間。
……
五分鐘……
他在這樣的攻擊下陷入了五分鐘左右的昏迷,且因此受了較為嚴(yán)重的傷。
月寂其實不太清楚全局的情況,戰(zhàn)斗是否在全世界被直播了,軍隊是否已經(jīng)全員撤退且放棄這個城市了。
這些事情他并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剛才在大廈里的人們已經(jīng)撤退完畢了。
至少在感知內(nèi),已經(jīng)沒有剩余的人類在場了。
至于那位傳奇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