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寂,現在身體感覺怎么樣?”千樹憐皺著眉頭問向月寂,眼神中也有些不解,畢竟照預知者說的,他現在身體依舊很糟糕才對。
月寂微微搖了搖頭:“我感覺是沒什么問題,但身體機能無論如何還是變慢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能把研發出來的強心針和腎上腺素多給配發一些。”
聽聞月寂的話語,千樹憐露出一副不是很樂意的表情,隨后勸解道:“月寂,我們都知道你的身體狀況已經非常危險了,繼續使用這些藥物可能會對你造成更大的傷害。”
“我知道,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月寂無奈地說道,“如果不這樣做,我根本無法應對接下來的戰斗。”
憐本想在說些什么,可仿佛一瞬,月寂的記憶便涌入了他的腦海中。那是一個孤獨的身影,在無盡的黑暗中獨自前行,沒有人陪伴,沒有人理解。
憐突然明白了月寂的堅持,他的生命無論延長多少,結局都是注定的孤獨的。
“好,我會盡力安排的。”預知者深深地看了一眼月寂,然后轉身離去,只留下二人在房間內攀談。
“哦對了,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千樹憐看向月寂問道。
月寂沉默片刻,緩緩道:“我還不清楚……看情況吧。”
千樹憐點點頭,又問:“有考慮和我回游樂場嗎?可以在那里幫你搞一份工作。”
月寂聞言,心中一暖,明白了千樹憐的好意,他是想讓自己回歸正常生活,去感受那久違的人情冷暖。然而,他知道這已經不可能了,過去的經歷讓他無法再回到普通人的世界。
“憐……謝謝你,但我回不去了,我想還是留在基地內訓練吧。”月寂輕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痛苦。
“我并沒有什么地方可去,無論是哪里都沒有真正屬于我的位置。”
千樹憐聞言嘆了口濁氣,輕輕拍了拍月寂的肩膀說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決定。不過,如果你需要任何幫助或者改變主意,隨時來找我。”
“謝謝,憐。等我恢復身體后,我會自己訓練的,我不希望再看見你們去戰斗了。”
……
幾天后。
“姬矢先生,月寂的事情……怎么說?”孤門此刻在報社內找到姬矢準,并說明了此行的來意。
姬矢準聽后陷入了沉思,他明白月寂拒絕融入正常社會的原因,但他也知道這對月寂來說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我理解月寂的想法,但我們不能強迫他去做任何他不愿意做的事情。也許我們應該給他一些時間和空間,讓他自己決定是否要融入這個社會。”姬矢準說道。
孤門皺起眉頭,他覺得姬矢準說得有道理,但他還是擔心月寂會一直孤獨地生活下去。
“但是,如果他一直這樣下去,他可能會錯過很多美好的事物,死在戰斗中,不應該是英雄的結局。”孤門說道,手心也不自覺的攥緊起來。
姬矢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于是說道。
“我們可以試著與月寂溝通,了解他真正的想法和需求。也許我們可以找到一種方法,既能滿足他戰斗下去的意愿,又能讓他感受到愛與友情,他是不可能隨便走出來的,我們需要慢慢來。”
孤門聞言也陷入了思考,片刻后他也決定接受姬矢準的建議。
“好吧,那我們去找月寂談談吧。不過,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服他改變主意,現在這樣真的對他是一種折磨。”孤門無奈地說道。
幾個小時后,兩人來到基地,孤門帶領著姬矢準找到了正在訓練的月寂。
“有空談一談嗎?”姬矢準率先說道。
月寂停下手中的動作,疑惑地看著他們,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