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己的腰部,緊接著毫不遲疑地深吸一口氣,將整整五支藥劑一次性注射進自己的小臂之中。
“你這樣身體撐得住嗎!”在看到月寂用能源爆破槍分解醫療廢物后,她還是忍不住繼續說起自己的想法。
“我到現在也不理解,你身上背負的重擔,我記得小時候你跟我說過,一旦這個事情在客觀上正確的,那你就一定會去做,可你的痛苦,我完全無法理解。”
“我...沒能保護很多人,其中也有人因為我受了傷害,拋開注定發生的災難不談,我也不希望任何人因我而受到傷害,起碼我死去的時候,我是清白的。
我啊……一直認同士可殺不可辱的英雄絕情,至少在我成為奧特曼后,我便有了這樣的想法。”
月寂說話的同時,也從口袋中取出進化信賴者,“我還有必須要做的事情。”
“等下月寂!為什么要這么拼命戰斗,到底是為了什么!這樣下去你會死的!”馬夏怡焦急地拽住月寂的袖口,卻發覺自己的手掌抹上了點點猩紅。
“理由,我也不知道,但光賜予了我這股力量,起碼在原本的人生軌跡上,我走向了更有意義的那一條。”
馬夏怡搖了搖頭,似乎對這樣的觀念拒絕,“月寂,是什么東西讓你必須去戰斗,你到底在和誰戰斗?真的只是那些異生獸嗎?”
“從我最開始的人生開始,我便知道了何為苦難,在普通人的道路上,我見證了何為溫暖幸福與痛不欲生,或許,這份光芒依舊讓我的命運導向了苦難。
但沒有奧特曼呢?難道我的未來就能彌補童年的創傷?我并不見得,像真木那樣為了保護家人?不...我不是這樣的人。
像姬矢準那樣為了贖罪?或許我在為你、王葉還有伊希琳這么去做,可那稱不上真正的贖罪。
難道像千樹憐那樣,為了所剩無幾的生命去奮不顧身戰斗?可我沒有那么不要命,也曾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還是說,像西條凪那樣復仇?但我沒有所謂復仇的目標,可若談及一路走來的孤門,我卻見不到人類的羈絆。”
“為什么...”
馬夏怡的臉龐此刻已被淚水完全淹沒。晶瑩的淚珠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從她那紅腫的眼眶中涌出,順著臉頰滑落而下,仿佛一串串斷了線的珍珠。
這些淚水迅速匯聚在一起,形成一道道蜿蜒曲折的淚痕,交錯縱橫于她的面頰之上,使得她整個人看上去無比憔悴和哀傷。
“沒有什么為什么,按照目前我估計的來算,我活不過25歲,姬矢準跟我講過,雖然過去無法改變,但是未來可以...但,我真的有未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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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累...但又不敢這么死去...我怕,世界被吞沒后,那些給我人生點上一抹亮光的人也會隨之逝去。
在14歲那一年,我曾因家庭的壓迫險些放棄生命,那時候我就在想,是不是我的人生注定充滿痛苦,這是否是命運對我的懲罰。
畢竟我媽無法打掉我,就只能這么生下,一個丑陋、被世界摒棄的人,又為何能得到這份光?單純打工嗎?消耗我天然的善心?
不...不對,這都是我自己選擇去做的,哪怕這份光也是命運給予我的苦難。”
眉頭緊鎖、神情飄零的月寂就這么輕閉雙眸,在瞬間的恍惚中,他也意識到了自己戰斗的意義。
注定痛苦的死亡,但哪怕是如此悲傷的結局,他依舊用盡全力去追尋那一絲的意義,好比推石頭的西西弗斯,永遠是悲傷中的悲傷,但卻會為了那一絲凄美的意義而繼續前進。
轟隆隆!
就在此時,樓梯道的盡頭出現那漆黑的空間,月寂睜開雙眼,用已是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