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環境是一間辦公室,類似于自由國的單人房屋構造,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我無法從記憶中找到具體的線索。
看向我倒下的位置,此刻已有一大片血污,將我原本穿著的白色襯衫染成了鮮紅色。
在血污旁邊有一臺桌子,上面放置著三臺閃爍著雪花的顯示器,散發出一種詭異的氣息。
我有種預感,似乎曾來過這里,若有所思之后,我仍無法知曉。
這些顯示器的屏幕正對著我剛才注視的窗戶,然而,這并不代表著這個房間只有這一扇窗戶。
事實上,桌子的右側正好連接著另一扇窗戶,但遺憾的是,它被厚重的窗簾嚴密地封住,而且外面沒有透進一絲光線,因此我暫時放棄了對它的探索。
桌子的左側方向是一扇門,通道寬度僅能容納兩三個人通過,相對來說比較狹窄。而桌子的正對面還有另一扇門,與我之間的距離較遠,中間甚至可以擺放十張桌子。
整個房間布局緊湊,空間利用合理,是一間設計相當人性化的辦公室。
我開始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用來處理傷口的醫療用品。
盡管我感覺不到疼痛,但身體部分的殘缺肯定還是會對我的行動造成一定影響。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了桌子上擺放著的物品:一卷膠帶、一卷衛生紙和一瓶酒精。
雖然這些物品上標注的文字都是英文,但憑借記憶中的基礎文化能力,我依然能夠輕松辨認出它們的用途。
正當我思考自己是否可能是自由國人的時候,一個念頭突然閃過腦海——華夏語。
這個名字讓我感到熟悉而親切,仿佛它與我有著某種緊密的聯系。
而讓我辨識出來的,正是我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
“酒精啊……”這句話仿佛在空氣中形成了一道回音,不斷地回蕩著。
而當我聽到這道回音時,我突然意識到,原來我的母語來自于華夏國。
然而不知為何,我的聲音卻像是被淹沒在了水中,發音變得模糊不清。
一陣猛烈的咳嗽聲打破了寧靜,緊接著,我的喉嚨竟然吐出了大量的鮮血。
從那近乎漆黑的顏色可以看出,這些血液已經在我的喉嚨里停留了很長時間。
沒辦法,我暫時將這些置之不理,用自己那雙滿是血痕的雙手,用力擰開了一瓶醫用酒精。
然后,我開始進行簡單的包扎和治療。
窗外的雨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房間內依然陰暗潮濕。但是,至少此刻,我感受到了一絲舒適和安心。
似乎傷痕與孤寂早已成為我的家常便飯。
……
“不過遇見這么多條狗狗也算好事了吧,話說為什么會有個叫孤寂的小狗,聽人老奶奶說還是月寂起的名字呢。”
伊希琳一邊走在昏暗的樓梯道里,一邊小聲地向馬夏怡訴說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然而,馬夏怡卻并沒有第一時間回應她,只是不斷拿濕巾擦著自己的衣服和臉頰,很顯然,剛才金毛的攻勢很猛。
“不過話又說回來,月寂這個在市中心的小區居然沒有電梯,這里都是老年人聚集地嗎?”
“大概率是的,好像是因為地理因素不好拆遷所以才一直不管的,但過個十幾年肯定還是要處理,馬上到了。”
馬夏怡一邊說著,一邊從包里拿出一串鑰匙。她熟練地挑出一把,插入鎖孔輕輕一扭,門鎖發出清脆的咔嗒聲。門開了,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
伊希琳瞪大了眼睛:“等下,你剛才直接開了?啊?”
馬夏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嗷……反正他家暫時沒人住,而且怎么說呢,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