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八百里,果見一座塌了一半的大山,不止是大,還很高,已經(jīng)插入了天際,看不見峰尖。
山腰以下怪石嶙峋,上端卻草木豐茂,真是怪哉。
風(fēng)白運氣對著大山喊了一聲“孰湖?!甭曇繇憦厮囊?,回音重重疊疊,久久不息。
果見一只身軀龐大的怪物自山上飛了下來,二人一看,這怪物像極了一只沒有鼻子和長牙的大象,卻長著一對巨大的翅膀。
“孰湖,你可是含食了玄天靈石?若是,便吐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憋L(fēng)白道。
誰知孰湖只看著二人,根本不把風(fēng)白的話當(dāng)一回事。
“孰湖,你為何毫無表示?你是沒聽明白,還是故意不理我?”
孰湖眨巴了一下眼睛,停留了一下,便自顧自地往山上飛去。
風(fēng)白一見,不禁有些惱怒,喝道“孰湖休走,吃我一杖?!笔忠粨P,已將神杖回旋扔出,擊向了孰湖的后足。
孰湖中擊,發(fā)出一聲大象般的吼叫。卻兀自不理,繼續(xù)往山上飛去。
風(fēng)白飛身而上,接住神杖,又向孰湖展開攻擊。
孰湖再次吼叫,飛得更快了。風(fēng)白急展凌虛之術(shù),試圖飛到前面將它截住。
“何人如此大膽,竟在我不周山撒野。”
一個洪鐘般的聲音突然自山上響起,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疾奔而下,手中提著一條比缽口還粗的鐵鏈,隨著他移動的身形晃得叮當(dāng)作響。
只一眨眼,此人便到了風(fēng)白的面前,立在了一個巨石之上。
風(fēng)白一看,心里不禁一陣發(fā)毛。此人就算沒有兩丈高,也至少有一丈七八。他的前臂比自己的大腿還粗,握著鐵鏈的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也有自己手指粗細(xì)。
他雙目怒瞪,簡直就像一尊天神,不,是比天神還威風(fēng)好幾分。
“黃口小兒,你因何追打我的坐騎?”此人發(fā)出震人耳鼓的話音道。
風(fēng)白不料此山竟是不周山,上古時期諸神大戰(zhàn),共工敗而撞上此山,致使此山塌下一半,那么眼前的人便應(yīng)是共工的兒子后土,因為是后土將共工葬在此處,并為父守墓至今。
“后土前輩,晚輩是中州覓羅仙子的弟子,晚輩不知此處是不周山,更不知孰湖是你的坐騎,多有冒犯,還請恕罪?!憋L(fēng)白連忙致歉。
“什么覓羅仙子?我已未踏足中州數(shù)千年,早已對中州之事不聞不問。你且說說為何襲擊孰湖,若是理由說得過去,我便不與你計較,否則,我可不能饒你?!?
“這……晚輩乃是為找尋玄天靈石而來,我受人指點,說孰湖可能吞食了玄天靈石,故而前來索取,這才發(fā)生了方才之事。”
“荒唐,孰湖乃是我的坐騎,這數(shù)千年從未離開過不周山,它怎會吞食什么玄天靈石?你不分青紅皂白襲擊孰湖,我豈能任你胡來,看打?!?
后土心中氣惱,手中巨鏈一甩,呼,朝風(fēng)白頭頂疾速打來。
風(fēng)白急忙將身一躍,轟,腳下的石塊頓時被打得粉碎,揚起滿天的煙塵。
后土一擊不中,又一鐵鏈朝風(fēng)白打到。
風(fēng)白急急再躲,又是轟的一聲,腳下的巨石又成了粉狀。
山下的紈素眼見后土兩次揮動巨鏈擊打風(fēng)白,嚇得連番失聲驚叫,以手捂眼,不敢直視。
待后土的第三次擊打被風(fēng)白躲過,風(fēng)白便大喊了一聲“且慢?!?
“黃口小兒,你有何話說?”后土停止了攻擊。
“后土前輩,晚輩確實無意冒犯,若非急著找到玄天靈石,晚輩絕不會對孰湖動手。中州即將面臨劫難,晚輩若是死在了前輩之手,晚輩不敢說是中州的一大損失,但無疑使我白來世上一遭。
我?guī)煾嫡f,我渡劫化人之時天現(xiàn)異象,紫薇星位移,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