碣,不管三七二十一,身影一晃,便疾速揮杖橫掃過來。風白急忙縮手,同時凌空向上翻身躲過。身在半空,又反身一個海底撈月,再次伸手奪劍。
雪鯪急收手杖,反向狠掃風白手臂。風白眼見自己快要觸及烏鐵劍,卻不得不縮手,伸掌去擋掃到的鐵杖。啪的一聲,風白借力往上一彈,直上一丈之高,同時口念神兵訣抽出了朱雀神劍,急沉身形,揮劍砍向雪鯪的手杖。
雪鯪急收鐵杖,豎杖在地上一支,借力一個騰身,右腳高高飛起,直奔風白持劍的右腕,想把風白的神劍踢飛。風白一劍落空,即伸左手擋住了雪鯪右腳,右手手腕一個側翻,橫劍再砍雪鯪手杖。
雪鯪撒手棄杖,與風白一個錯身,在風白橫劍斷杖的一瞬間沉身下墜,一個探囊取物奪過了石碣手中的烏鐵劍。風白未料雪鯪有此一著,雖砍斷了雪鯪鐵杖,卻因此錯失了烏鐵劍,不禁有些懊喪。
雪鯪哼了一聲,略顯得意道“小子,你有朱雀神劍,我有烏鐵劍,我看你還拿什么跟我斗。”說罷跨步向前,揮劍砍殺而到。
風白舉劍應敵,一場激戰在所難免。二人兵刃皆非凡品,堅硬無比,兩相交碰,不斷發出激越的當當聲,響徹四野。風白占不到兵刃上的便宜,這場打斗便是實打實的硬碰硬,全靠個人修為了。
風白其實還是差了那么一點火候,但是他不畏懼,只想拼盡全力試探自己的極限。雪鯪想要贏他,一時三刻也辦不到。
趁二人激戰之時,石碣帶著受傷的蛇女離開了現場,蛇女若不能得到及時的救治,恐會失血而亡。云裳雖想置蛇女于死地,但沒有雪鯪幫手,她是萬難突破石碣這個障礙去殺蛇女的,所以她只能作罷。
風白與雪鯪直斗到兩百合未分勝負。雪鯪失去耐心,將身躍開,向風白使出了縛仙咒,意圖捆住風白而結束打斗。但她連施數次,皆被風白神劍所破。這朱雀神劍不但可斷金石,還可以破除煉魂及一些獨門法咒,其功用已超出一般意義上的兵刃,不愧是一柄神兵。
雪鯪收手站立,萌生退去之意。
不料一陣風動,卻是已然離去的鬼蝠再次出現。原來他根本未曾走遠,一直在暗處觀望,本是想看云裳會如何處置蛇女,若是云裳殺了蛇女,則他正好可以霸占蛇島,那樣就可以隨時吃到蛇膽。
直到風白突然現身,與雪鯪爭奪烏鐵劍,他又有了新的想法,不如等雪鯪將風白打敗,自己便將風白囚禁起來,逼風白說出極冰的口訣,豈不妙哉?誰知兩人大戰二百回合不分勝負,他便適時現身,想與雪鯪聯手對付風白。
鬼蝠對雪鯪作了個揖,道“三夫人,我愿與你聯手對付風白這小子,打敗他之后,神劍歸你,風白歸我,你以為如何?”
“你要這小子作甚?”雪鯪不解道。
“這個……我自有用處。”鬼蝠道。
“好,我們一起對付他,給他點顏色瞧瞧。”
話音落,雪鯪已再次出手,鬼蝠從旁相助。風白暗自叫苦,雪鯪一人就夠自己受的了,再加上鬼蝠,自己必敗無疑。容不得他多想,二人已幾乎同時攻到,只能暫時不去想結果,唯有全力應戰。
但只斗得十余合,風白便已力不從心,嗤的一聲,胸前被雪鯪的烏鐵劍劃開了一個口子。由于烏鐵劍未完全開刃,這道口子是一個鈍口,比利刃劃開要寬得多,肋骨直接敞露了出來,疼痛不已。
風白忽然想到朱雀神女對自己說過的話,面臨強敵不可逞一時之勇,能屈能伸方可保全性命。眼下正到了緊急關頭,看來是要使出非常的手段了。心想處,便即一個飛身落在云裳身側,拿劍架在了她粉白的脖頸上。
云裳吃了一驚,急道“臭小子,你要作甚?”
風白道“你放心,只要你祖母和鬼蝠不再為難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