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白見狀,便決定將壞人做到底,于是繼續設法拉近與鱒娘的距離,然后誘導她說出三仙被關押的位置,還叫她去跟鯨父求情,好將自己身上的法咒解除。
鱒娘倒是告訴了風白三仙關在哪里,但是解除法咒之事,卻不大可能,只因鯨父戒心甚重,只有完婚之后才會還風白自由。
無奈之下,風白便叫鱒娘去取回自己的劍。至于說辭,仍是自己習慣了劍不離身,一旦離開了寶劍,則毫無安全之感,甚至夜不能寐。
鱒娘無法判斷風白所說是真是假,但是她更愿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因為她覺得風白眉目和善,不像會說謊之人,所以她便再次去向鯨父討要寶劍。
不過風白等來的結果卻只有失望,鱒娘根本無法自鯨父手中取得寶劍。風白只有暗自叫苦的份。
第二日,鱒娘傳話說她母親已從南海洲趕來,鯨父決定于次日替二人完婚。聽到此事,風白更加不安,若次日自己還不能獲得自由,則自己真的可能要與鱒娘成婚,屆時自己又犯下了一個滔天大罪,則師傅即便不殺了自己,也決計不會與自己重歸于好。
這件事,可是比與弦觴有過魚水之歡更為不可原諒。
萬般無奈之下,風白只好再次嘗試掙脫鯨父的縛身法咒。
然而鯨父的縛身法咒著實厲害,莫說風白身上有傷,即便是平日,只怕也未必能奈何得了。風白心中慌亂,卻一籌莫展。
當晚,鱒娘的母親前來探看風白。這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人,頭發花白,臉上布滿滄桑,卻有一股與人世作過頑強抗爭的堅毅。
她看了看風白,沉默了一陣,道“年輕人,你是真的愿與鱒娘成婚么?”
“愿意。”風白如是道。
她仔細審視著風白,似乎察覺出了風白有些言不由衷,但又不敢肯定。
“我聽說你是用你三個友人的自由作交換,才肯與我女兒鱒娘成婚的,是也不是?”她道。
“這個……確實有這么回事。”風白道。
“我還聽說你的那三個友人都是絕色美女,你肯以與鱒娘成婚來換取她們的自由,是不是說明你與她們的關系非同一般,或者說,你們根本就不是一般的男女關系,因為你做出的犧牲實在太大了,叫人不得不產生一些看法。”
“完全沒有這回事,我們就是一般的朋友。”風白堅決道。
婦人卻又認真地審視著風白,小片刻,她轉向了鱒娘,道“女兒,以三個女子的自由換取來的婚事,為娘覺得還是不大可靠,你還是仔細掂量掂量,免得以后出什么岔子。娘希望你一輩子都幸福開心,而不是像娘一樣,骨肉雖在,卻半生分離,這種苦只有娘自己知道……”
鱒娘一聽,頓時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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