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念及此,此男子便手一揮,命令百十號侍衛向風白和弦觴發動了攻擊。
這些侍衛果然有些了得,不過都是世俗界的武夫,又則能跟風白和弦觴比?只半盞茶不到的功夫,便被二人打得七零八落,退開一丈,驚異地望著二人,不敢再動一下。
戎裝男子大為意外,與其他幾名中年男子交換了一下眼色,道“兄弟們,大家一起上,殺了他們為侄兒報仇。”語畢,他率先拔出彎刀砍向風白,其他幾人也跟著出手,向二人招呼而去。
風白祭出煉氣,以神杖應敵,因為從昨日那個莊主的修為來看,這些人的修為與這個莊主應該差不多,用不著動用神劍。
弦觴則有意要滅殺那個莊主,是以只挑他一人下手。這樣一來,其余的四名男子則由風白來應付。
風白以一敵四,仗著煉氣護身,根本不懼,只管慢慢跟他們周旋。
弦觴出手無情,那莊主疲于應付,本以為叫來一眾兄弟,可以為昨日之事翻盤,想不到卻根本未能反轉局勢,此時不禁暗暗叫苦,只能拼力保命。
約莫斗了上百回合,那莊主最終不敵弦觴,被弦觴一腳踢翻在地。尚未等他回過神來,弦觴衣袖一抖,放出一只毒蟲咬住了他的脖子。
那莊主感覺脖子一陣刺痛,便即伸手去摸,看見摸下來一只蟲子,頓時大驚失色。他知道昨日自己的兒子便是中毒而死,眼前的這個女子可是使毒的高手,自己看來是中毒了,這可如何是好?
“四位兄長,快救我,我中毒了。”慌亂之下,他向那四個與風白酣戰的男子求救起來。
弦觴哈哈一笑,道“想不到你這么怕死,既然這么怕死,還做下這么多壞事,我看你真是死有余辜。你中的是我的獨門劇毒,在這鳥不拉屎的咸羅國,我看是沒人可以解的了。你還是趕緊安排后事吧,免得說我沒有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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