觴也遠遠地答道。
鯨父不肯,一個飛身撲向弦觴,想繼續搶奪解藥。
風白一見,對著鯨父猛地伸手一吸,這樣一來,鯨父前飛的身軀竟然被吸住了,懸停在了空中。鯨父一愣,急忙運氣想要掙脫,便又向前慢慢移動。
風白也加大了力量,再次把鯨父的身軀吸住,然后慢慢地往后面拉。鯨父已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手腳變得愈加麻木,便不敢再次運氣,只好任由風白將他拉住。
風白將鯨父吸至兩丈之外的屋頂上,鯨父已無法站立,便坐在了那里。他甚為沮喪,感覺到了自己無法掌控命運的無奈和惶恐,此前他拒絕向弦觴磕頭以換取解藥,但此時,卻不得不向弦觴低頭。
他勉力將坐姿變作了跪姿,對弦觴道“姑奶奶,求求你將解藥給我,我給你磕頭了?!闭f著便開始緩慢地向弦觴磕頭。
磕了三次后,鯨父已全身僵直,身軀一歪,往側邊倒了下去。由于屋頂不平,他這一倒,便骨碌碌地往低處滾去,最終啪地掉到了地上。
鯨父哪里想得到自己一世英雄,如今竟落得這般凄慘的下場,身上雖然被摔得疼痛,卻也只能忍著不哼一聲。
弦觴、風白落到地面,站在鯨父附近察看鯨父的情況,確定他已經失去了任何的反抗之力,這才靠近了他。
弦觴朝鯨父踢了一腳,道“你早點磕頭,不就可以省去許多麻煩?姑奶奶并不想取你的狗命,只是想讓你吃點苦頭而已。”言畢取出一粒解藥,捏開鯨父的嘴塞了進去。
接著弦觴將手伸向風白,道“把劍給我。”
風白不明所以,但料想弦觴必有用處,也便沒問什么,只將劍遞給了她。
弦觴握劍在手,對鯨父道“你色膽包天,竟然侮辱貝加王后,死罪可免,活罪可就難逃了,我今日斷了你快活的根苗,你以后就乖乖地做個老實人吧?!?
風白一聽,才明白弦觴的用意,這對于一個男人來說,估計是比死還要更殘忍的事,遂要出言阻止,好叫弦觴換一種懲罰的方式,誰知只喊了一聲“慢著”,弦觴已一劍刺出,正中了鯨父的胯下。
鯨父啊地一聲慘叫,這一聲叫喚與其說是因為疼痛,倒不如說是因為恐懼,生而為男人,連最重要的東西都沒了,還算是個男人么?還能繼續茍活于世么?
鯨父就那樣惶恐地、生無可戀地瞪著眼,臉上的表情僵住了,仿佛墮入了一個無底的深淵,又仿佛是做了一個永遠不醒的噩夢。
弦觴卻不再理會鯨父,將劍歸鞘還給風白,道“走,我們去看看王后和王子?!?
二人在王后寢宮找到了王后母子,只見王子躺在床上,臉色蠟黃,精神不振,顯然是受了重傷。
王后坐在床邊,淚流滿臉,一邊擦著自己的淚水,一邊又輕輕撫摸著王子的手背,又是疼惜,又是酸楚,真個是欲哭無聲。
看見風白二人,王后當即下跪道“二位神仙,快救救我兒?!?
風白將王后扶起,伸手按了按王子的腕脈,王子被傷及了臟腑,但是并無性命之憂,當即取出一粒仙丹給王子服下。
王子囁嚅道“神仙哥哥,我是不是快死了?”
風白道“不會,你吃了仙丹,等一陣就會慢慢好起來……打你的惡人已經被我們懲罰了一頓,相信以后他不會再傷害你了?!?
王子擠出一絲笑意道“剛才外面的吵鬧聲就是神仙哥哥和神仙姐姐在懲罰壞人嗎”
風白即點了點頭。
“神仙哥哥可不可以扶我去看看,我想看看壞人被懲罰的樣子?!蓖踝尤缡堑?。
風白不禁一笑“還是不要,你先靜臥養傷,我保證這個壞人以后不會再來傷害你和你母后?!?
“神仙哥哥,你能不能不要走?我好害怕這些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