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大王哈哈一笑,得意道“臭小子,你以為你能傷得了我?現在該讓你嘗嘗我的厲害了。”
言畢伸手一指,道了一聲“定。”
便見一道黃光自風白腳下生起,將風白定在了原處。風白想到此前桑羊所說的禁足術,心中一詫,便想拔足移動。
這一拔,卻令風白心下一慌,只覺得自己雙腳生根了一般,哪里動得了分毫?連拔兩下,皆是如此。
金甲大王又得意一笑“小子,你只有站著挨打的份了。”說著雙掌一推,朝風白打出了一記剛猛的法訣。
砰的一聲,風白硬生生挨了一擊,再看身上,幸好煉氣還在,并未出現任何破損。
金甲大王也發現了這個情況,一怔之后,便與洞主夫人對視了一眼。洞主夫人會意,當即雙雙作勢運氣,合力向風白打出了致命一擊。ii
波的大響聲中,風白煉氣被破,余勁擊在了胸口上,一陣劇痛襲來,忍不住氣血上涌,喉頭已覺得一股腥味,急忙沉氣壓住,這才沒有吐血。
風白暗道不妙,趁金甲大王夫婦得意之機,拼盡全力運氣蹬足,嗖的一聲,雙腳離開地面,身軀直沖入了云層之上,速度之快,竟化成了一道光。
金甲大王夫婦得意未了,不免吃愣,想不到禁足術被風白所破。夫婦二人對視一眼,便想趁風白受傷之時一舉拿下風白,遂雙雙彈身直追,于云層上跟風白交起了手。
風白雖受了傷,卻不嚴重,且在云上也不怕金甲大王再施禁足之術,便與他夫婦周旋起來,也好探一探二人的實力。
方才與金甲大王一戰,風白仗著神劍并不吃虧,如今以一敵二,打的贏就打打,打不贏就逃,自己有隱遁術,逃命自是毫無問題。ii
此一戰斗了一百多合未分勝負,眼見太陽西沉,風白無心再戰,便一潛身形,穿透云層往海岸疾飛,欲往東邊尋那無根之原。
金甲大王夫婦二人身后緊追,但漸追漸遠,不多時,便只好放棄追趕,轉身打道回府。
風白繼續前飛,不就即追上上了桑羊等人,眾人便一齊往東行走,爭取在天黑前回到無根之原。
那無根之原被仙奴島所阻,擱淺在仙奴島數里之外。兩廂比較,仙奴島顯得微不足道,在無根之原面前恰似一個小土堆。可就是這樣一個土堆,擋住了無根之原繼續往東北漂移,也正是這樣一個土堆,其上區區一個逍遙洞的人,卻奴役了蜥族和蜂族的所有成年男子,不僅如此,還抓走了一部分女子,包括蜂族大頭領英鳧、公主洛殤以及蜥族的一些年輕貌美的姑娘。ii
風白得知此況,不禁擔心起洛商的遭遇來,便決定夜探逍遙洞,看能否將一眾被抓的女子撈出。
桑羊亦想去救兒子木扎及族人,便要求同往。風白只道不宜弄出太大的動靜,人多反而可能行動不便,不如獨往,只要有機會,便將所有蜥族、蜂族撈出。桑羊一聽,未再堅持同往,便向風白大略說了一下逍遙洞的布局,以及勞工們夜間棲身的位置。
稍事休息,風白當即趕回仙奴島,直奔那逍遙洞。夜間的逍遙洞石門緊閉,風白雖只需動動手指便可破門而入,但動靜太大會驚擾洞中之人,便以隱遁術遁了進去。
洞口往里,是一條寬約五尺的通道,略有拐彎,走過通道,里面便是一個洞廳,不大,點著數盞油燈,正燒得滋滋作響。ii
這洞廳沒什么布置,倒是有三條通道。桑羊所說左側通道去往關押勞工之處,中間通道去往議事大廳,里面還有金甲大王及眾妖的居室,右側通道則是通往金甲大王的夫人逍遙娘娘的住所,英鳧等人正是被關在那里。
風白即去了左側的那條通道,行過約七八丈,盡頭處有兩名身穿鎧甲、頭戴面具的守衛,手持火把在站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