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蝠目瞪口呆,自己的靈劍掌可擊斷兵刃,可洞穿巨石,卻連風白單薄的手掌都奈何不了,風白的道行到底到了何種境界?
其實風白也不知道自己這掌能否擋住鬼蝠的攻擊,只是僥幸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因為他覺得所有功法的威力都建立在修為的基礎上,再厲害的功法,若沒有強大的修為作支撐,也會實力大減。
眼下自己實力大增,比之當日在玉磯山時可謂云泥之別,用手掌強行擋下鬼蝠的靈劍掌,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如今收到這么理想的效果,看來自己的判斷正確,也正好殺一殺鬼蝠的銳氣。
這一下吃驚的不僅僅是鬼蝠,云裳、草奴、山鬼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風白現時的修為,只怕四人一起上,也不是風白的對手。
云裳知道風白不好認,便招呼三人離去。風白也不與他們計較,繼續呆在洞中等待玉磯娘娘,好告訴她云裳等人的計劃。
哪知云裳等人走出洞口,卻在討論玉磯娘娘的去向,那鬼蝠提起了煙云島,便要去煙云島找尋玉磯娘娘。
這番話被風白聽在了耳中,心想若是玉磯娘娘果真在煙云島,只怕即便有夜虎助陣,也未必是鬼蝠四人的對手,自己好人做到底,且前去看上一看,也好救玉磯娘娘主仆于危難。
待鬼蝠四人飛離,風白便在后面遠遠地跟著。
到了煙云莊,玉磯娘娘主仆果然在內,聽得云裳叫喚,便與夜虎父子走出了內堂。當初夜虎父子去螭王宮營救侍女倚夢,反被弦觴所制,在動彈不得的情況下被弦觴丟出了螭王宮,想不到此時竟然沒死,可謂福大命大。
玉磯娘娘看了看云裳等人,道“想不到我躲到了這里,竟然還是被你們找到了,看來今日一戰在所難免。”
鬼蝠道“原來你早知道我們要殺你,難不成你有順風耳?”
玉磯娘娘道“你們在火云洞大開殺戒,我玉磯有那么一會兒離你們很近,你們在火云洞一邊殺人一邊說要清理玉磯山,占有丹砂巖的龍龜蛋,我玉磯不聾,又何須順風耳?”
“原來你偷聽了我們說話,不過可惜,你在云夢沒什么朋友,唯一能去之處便是煙云莊,我們很容易便可以找到你,這樣也好,我與煙云莊也有一些過節,今日正好將你們一網打盡。”鬼蝠冷冷道。
“不。”云裳抬手打斷了鬼蝠,“今日我們只與玉磯作個了斷,其他不相干的人不插手的話,便不是我云裳的敵人。”
言畢轉向夜虎,道“煙云莊主,你們父子退開吧。”
夜虎道“云裳小姐,不知你與玉磯有何過節,為何非要趕盡殺絕?”
“你管不著,總之這云夢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這……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云裳小姐當真非殺人不可么?”
“少廢話,再多說一句,你夜虎便也是我云裳的敵人,快給我讓開。”云裳忽地臉罩寒霜,話語透出了濃濃的火藥味。
夜虎卻并無懼色,反而道“云裳小姐且莫生氣,老夫以為你還是回去問一問玉磯娘娘的真實身份,等問清楚了,我想你或許會打消這個念頭。”
“閉嘴。”云裳大喝道,“我管她是什么身份,總之我今日非殺了她不可。”
夜虎待要再言,被玉磯娘娘阻止,玉磯娘娘對云裳道“既已到了非殺不可的地步,那便無需多言,盡管動手便是。”
躲在暗處的風白心想這云裳真是被恨意蒙蔽了雙眼,但凡有一點清醒,便該知曉夜虎話中之意,便會果斷打消殺人的念頭。可惜,自己也不知玉磯與云裳的具體關系,否則便可站出來點醒云裳,免得她鑄成大錯。
即便如此,風白還是決定插手此事,否則等云裳殺了玉磯娘娘,那便是大大的不妙。眼見云裳拔劍在手,風白當即自暗處現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