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卻瞬間痊愈了,她將嘴里的半塊耳朵一吐,將流入嘴里的蜮人之血吞入肚中,只片刻,果然便有了力氣。
逍遙娘娘騰身而起,一下竄到了洞頂,待頭下腳上倒轉身形,便使出法訣向一眾蜮人攻去。轟轟聲中,蜮人哇呀亂叫,瞬間有十數人死傷。
但逍遙娘娘畢竟未能一下將所有蜮人擊死擊傷,便有些蜮人接二連三地向逍遙娘娘噴出了特殊的體液。蜮王則飛身而起,與逍遙娘娘在半空斗了起來。
蜮人在世間已不知存在了幾千百年,這蜮王畢竟是一個族類的首領,自有一番手段,兩人相斗,逍遙娘娘竟一時奈何不得他。而那些未受傷的蜮人又輪番向逍遙娘娘攻擊,令逍遙娘娘有些手忙腳亂。
未幾,逍遙娘娘即被“毒液”擊中,于半空墜落。蜮王伸手接住,避免了她向下直墜。
蜮王將逍遙娘娘重新放在了木桌上,卻并未因逍遙娘娘打死打傷族人而惱怒。一旁受傷的蜮王夫人見狀,內心頗有不滿,憤道大王,這個女人咬掉了我半邊耳朵,又打死了我們這么多人,你怎能無動于衷?
蜮王一聽,道那你的意思是?
把她生吞活剝,方對得起死去的族人。蜮王夫人憤憤道。
對,夫人受了傷,人肉有治愈之效,必須把這個歹毒的女人吃了。另一女子道。
蜮王眉頭一皺,尚來不及說話,又有其他蜮人附和,一時間,把她吃了、把她吃了的聲音此起彼落。
蜮王轉視逍遙娘娘,只見她安詳地躺著,胸口隨著呼吸輕輕地起伏,玉面粉白,嬌俏無比,心想若能留下她做自己的女人,當真是美事一件,實在舍不得將她吃掉。但她殺了族人,引起了族人的公憤,自己委實不好定奪。便一時左右為難。
蜮王夫人見他袒護逍遙娘娘,一股憤恨直沖向頭頂,她踉蹌幾步撲上去,扒開逍遙娘娘的領口,狠狠地咬在了逍遙娘娘光滑圓溜的玉肩上。逍遙娘娘的肩部瞬時被咬掉了一塊肉,鮮血直流,浸濕了羅衫。
蜮王一見,一把拉開了夫人,斥道你干什么?
蜮王夫人卻未理會,一邊嚼著肉一邊對其他蜮人道兄弟姐妹們,這個女人的肉太好吃了,大家都上去吃幾口。
那些蜮人一聽,早已禁不住誘惑,一擁而上,便要將逍遙娘娘生吃。蜮王大怒,張開大手將涌上來的人一個一個抓住甩開,那些人便紛紛跌撲出去。
蜮王夫人嘗到了人肉的滋味,欲再次撲上去啃咬。蜮王怒不可遏,抓住夫人的臂膀,將她擲到了三丈開外。啪的一聲,原本受傷的蜮王夫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蜮王夫人嘴角滲出了血,臉上現出怨恨和陰狠之色,但瞬間又平和了。她掙扎著爬起身,慢慢地移動到蜮王身側,擠出一絲怪異的笑意道不吃就不吃,大王何必動怒?又向其余蜮人道兄弟姐妹們,這個女人我們不吃了,全聽大王的旨意。
蜮王不知道夫人所言是真是假,只因夫人的神情言語有些反常,但他已無心細究,只是望著逍遙娘娘玉肩上的傷口,臉上難掩可惜之色。
正當他為逍遙娘娘玉肩的破相感到可惜之時,一股涼意自背后傳來,緊接著便是一陣刺骨的劇痛,這股疼痛超出了他的忍耐極限,心臟不禁為之一顫。他轉過身去,便見夫人帶著狠毒和冰冷的眼神看著他。
原來蜮王夫人憤怒難當,將匕首插進了蜮王的背部,欲將他殺之而后快。蜮王反手摸到了匕首的把柄,才明白了怎么回事。他不禁茫然起來,不明白夫人怎么會這么狠心。他掃視了一眼族人,族人們只是驚愕地看著這一切,并未有其他的表情。
他支持不住了,坐在了逍遙娘娘前面,持續的疼痛讓他失去了思索的能力,腦中開始一片空白。
但聽蜮王夫人道你為了一個女子不顧族人的死活,當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