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了一陣,老椰樁把焚香、逍遙娘娘搬出了洞廳,讓她們呆在桌旁,道肉餅就快蒸好了,我一個人吃沒意思,你們也來嘗嘗。言畢哈哈一笑,便入伙房去了。
隨即見他端了一盤剛出籠的肉餅,油膩膩的,白嫩嫩的,放在了桌上。焚香一見,頓時嘔吐起來,逍遙娘娘也跟著一陣反胃。
老椰樁又是一笑,道焚香,你平日在孔雀宮可是沒少吃人肉,怎么現在成了這副模樣,難道是嫌你妹妹的肉餅不夠香?
焚香切齒道老椰樁,你這個惡棍,你不得好死。
老椰樁哈哈一笑,拿起肉餅大口吃了起來,邊吃便道香,真香,孔雀魔王小妾的肉就是不一般。
吃完一個,他拿了一個給逍遙娘娘吃,逍遙娘娘將嘴閉緊,將臉扭開,眼睛也閉上了。老椰樁便又將肉餅給焚香吃,焚香一邊流淚一邊嘔吐,吐得黑色的膽汁都出來了。
老椰樁見她們不吃,便自己吃了起來,就著酒,吃得滿嘴油,只片刻間,已吃了五六個。他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望著盤上僅剩的二個肉餅,對焚香二人道你們到底吃不吃?要是不吃,我就全吃了。
二人哪里會應?老椰樁即又吃了起來,瞬間吃了精光。他打了個飽嗝,再次摸了摸肚皮,便斜靠在椅上,瞇眼休息起來。
逍遙娘娘只管拿眼睛恨恨地瞪著風白,小聲罵道害人精,蠢貨。風白將嘴一扁,以示無奈。
天色已晚,老椰樁從小憩中醒來,眼睛在焚香和逍遙娘娘之見來回瞟了一陣,便抱起焚香往寢洞走去。
焚香知道要遭凌辱,不停地掙扎和咒罵,老椰樁不為所動,直直入了寢洞。接著發生的事,便是和風白剛遁入洞中聽到的一樣,難以描述,只不過那難以描述的聲響中,還夾雜著焚香的謾罵。
逍遙娘娘知道下一個便是自己,惱恨風白也沒有用,便道小子,你過來,看我能不能用牙齒將你的繩索解開。
風白慢慢挪過去,將手上的繩結靠近逍遙娘娘,逍遙娘娘便開始用牙齒解了起來。
弄了一陣,那繩結毫無反應,倒是逍遙娘娘的嘴皮弄破了,滲出血來。逍遙娘娘置之不顧,繼續堅持。此刻她只求老椰樁能在焚香身上弄得久些,只要夠久,她便可能解開繩結。
不料過得一陣,那不可描述的動靜卻停了。逍遙娘娘急忙叫風白躺回原地,以免被老椰樁看見。
風白依言照做,誰知老椰樁卻未出來。等得一等,反倒是傳來一陣雷鳴般的鼾聲。想是老椰樁酒足飯飽,又在焚香身上發泄了情欲,心滿意足,便沉沉睡去了。
二人于是繼續解繩。
足足一炷香光景,那繩結總算解開了,逍遙娘娘滿嘴鮮血,將繩結染得殷紅。她欣喜不已,總算可以逃出生天,不必遭受老椰樁的凌辱和殘殺。
風白吞食了一粒仙丹,盡管如此,也只能抱起逍遙娘娘慢慢移步,想要快些,卻根本辦不到。
待二人離開洞穴,又在夜色中走了二里多路,風白終于力竭,倒在地上無法起身,只有大口大口地喘氣。
逍遙娘娘感覺已安全了,不由得笑了起來,笑得那么舒暢,那么快活,然而眼里卻有眼淚在流淌。
喘息了一陣,二人望著夜空中的星星,俱覺夜色是那么的寧靜美好。而能踏實地躺著,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
風白問起逍遙娘娘怎會落入老椰洞,逍遙娘娘只道無意被那老椰樁發現了藏身之所,實在不幸之至。好在紫云雙煞也在洞中,正要用她來引風白上鉤,風白才得以發現她的下落。否則只怕要受盡老椰樁的凌辱,且最后難免落得焚焰一樣的下場。
萬幸的是焚焰不守信諾,玩弄老椰樁,最終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也算是做了逍遙娘娘的替死鬼。
逍遙娘娘回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