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于事。
青年似解了恨,將弓一丟,又將背上的箭袋丟掉。這弓箭無疑是專為射殺這鷹人特制的,鷹人已死,弓箭也便用不上了。
青年這才細細打量風白,道閣下從何處來?孤身一人,不怕遇上豺狼虎豹么?
風白略一思慮,矯道我從孔雀海來,怎么,難道這里有很多豺狼虎豹?
青年一詫,立時警覺起來,不答反問閣下與那孔雀魔王是什么關系?
風白一見青年這架勢,心想孔雀魔王果真威名在外,便道并無關系……閣下莫不是與那孔雀魔王有什么過節?
青年仍是一臉警覺,道并無過節,只是隨便一問。
風白點點頭,雖知青年未說實話,但也不便深究,只道閣下又是從何處來?此處偏僻,似并無人煙。
哦,我從北邊的呼蘭丘來。青年伸手指了一指。
呼蘭丘?那閣下來的路上可有見到二女一男三人?
二女一男?哦,他們往北邊去了。
風白心下一喜我正要去找他們,多謝閣下指點。說著作了個揖,便要離去。
且慢,青年道,我也正要回呼蘭丘,你我同路,不妨結伴而行。
風白一聽,覺得這樣也好,路上有個說話的人,也不會這般無趣。二人遂一同往北而行。
雖是結伴同行,青年卻展開腳力飛奔起來,把風白甩在了身后。待發現風白沒有跟上,他才慢了下來,在前面不緊不慢地走著。
風白心想這人好生奇怪,既是主動邀自己同行,怎地又丟下自己不管?也不與自己交談,沒有一點禮數。難不成他天生不愛說話?
二人就這樣一前一后行了許久。約摸百多里路,前面果然便是成片的草地,低矮的山丘起伏著,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青草味。
又數十里路程,山丘漸漸高了起來,但也不是很高,只不過比之前的矮丘略高一些,看起來更像是山。山與山之間形成較淺的峽谷,有清溪緩緩流淌,一派靜謐的山水之色。有些地方的草被獸物啃得較光,還有很多腳印,看腳印的密集程度,不像是野生的獸物,倒像是家畜所留。可以斷定此處有牧民出入游移。
風白正想追上去問一問師傅三人的具體行蹤,那青年卻在一座山腳下停了下來,指著近處的一個山洞道我便住在此處的洞中,方才路上辛苦,閣下不妨進去小坐片刻,待恢復了體力再走。
風白只想早點找到師傅,無意逗留,便道我有急事在身,不便久留,閣下的美意在下心領了,還請閣下告知那二女一男是往哪一個方向走了。
青年聽言,忽地抽出身上的彎刀,架在了風白的脖子上,同時一只手扣住了風白的腕脈,捏的緊緊的。
風白一詫,道閣下這是何意?
少廢話,青年作色道,快快隨我進洞去。
風白無奈,只好跟著青年入洞。到了洞中,青年高聲喊道父親,我捉了一個從孔雀海來的人,你快出來看看。
即見一個七十歲上下的老者走了出來,仔細打量了風白一陣,道你從孔雀海來,你與孔雀魔王是什么關系?
風白哭笑不得,怎地這兩父子都問一樣的問題?便道在下雖是從孔雀海來,但并非孔雀海人氏,我乃是覓羅山上覓羅仙子的弟子風白。
老者眉頭一皺有誰可以證明你便是覓羅仙子的弟子?
風白一愣,自己只身前來,自然沒有人可以作證,便道前輩可有見過家師?若是見過,我便將家師的模樣描述一遍。
老者一點頭你且說說看。
風白便將師傅的樣貌大概地描述了一下。
老者聽了道這也不足以證明你便是覓羅仙子的弟子,我且問你,覓羅仙子使什么兵器?
家師的兵器乃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