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事叫風白,其余時間只是自己干活,或靜靜地打坐,他也不問風白的來歷,似乎對風白的一切都不感興趣。
但是幾天之后,他忽然叫風白將劍拿出來給他瞧上一瞧。風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還是將劍拿了出來,卻并未交到他的手里,而是自己握著給他看。
丹元子叫風白將劍拔出來,風白便依言照做。丹元子看了看,道此劍古舊,依你的年紀,當不是自己所鑄,是也不是?
是,風白坦言道。
可否給我仔細瞧瞧?
風白猶豫一陣,便還是給了他。丹元子即仔細觀摩起來。忽地,丹元子手起劍落,一劍砍在了面前丹鼎的鼎耳上。當,火花四濺。風白一陣緊張,直擔心神劍會出現卷口。
然而神劍卻安然無恙。反觀鼎耳,卻出現了一個明顯的缺口。丹元子面露喜色,將劍遞還給了風白。
風白猜想丹元子定是想試一試自己的劍可否斬斷他身上的鐵鏈。丹元子無疑像一只困獸,隨時想掙脫鐵鏈逃出生天。他之所以喜,是發現神劍堅硬無比,雖未能一劍斬斷鼎耳,但至少鼎耳出現了破損,而神劍卻安然無恙。若以此劍連續砍向鐵鏈同一個地方,則鐵鏈不無斷開的可能。
此后的日子,風白便在丹元洞定居下來,他漸漸習慣了獸肉的味道,和藥童們一同飲食。他的身體開始出現異樣,逐漸長出了一些毒瘡,尤其臉上長得特別多,或許是獸肉的腥臊燥熱所致。但他并不在意,反正師傅都不稀罕自己,自己即便變成丑八怪又如何?
忽一日,銀鷹進入煉丹室,喊道小的們,今兒個是山下的犬戎部和山戎部聯姻的日子,我等下山去犬戎部的大帳討一杯喜酒喝。
風白一聽,才驚覺自己在山上已呆了快一個月。丹元子則臉色一詫,似乎感覺有什么不妙。眾藥童卻甚是欣喜,佩上彎刀準備下山。
臨走丹元子叫住了風白,叫他稍留片刻。待藥童們出去了,丹元子才道下山去了機靈點,若有什么狀況,趕緊溜之大吉,千萬保住自己的性命。
風白點點頭,料想丹元子是怕自己丟了性命丟了神劍,這樣丹元子便無法用自己的劍斬斷鐵鏈逃生。口中道多謝丹君提醒。
出得洞去,坐騎早已準備好,眾人便騎了棕熊往山下趕。此次丹元洞傾巢而出,便連伙夫馬夫也出動了,共有二三十人。雙鷹和獵食人在最前面,藥童們在中間,后面是馬夫和伙夫。
到了犬戎部大帳,只見各個帳中燈火通明,牧民們正準備享受喜宴。忽見丹元洞的人來,牧民們驚慌不已,卻無不拔刀相向,只是不敢輕舉妄動。
雙鷹直直馳到頭領大帳門口,只見里面除了大頭領德拉和其余頭目,還有呼蘭三圣。雙鷹一怔,顯然是未料三圣也會在場。但已經來了,斷不能就此離去。
雙鷹下了坐騎,金鷹對德拉道聽聞犬戎部今日與山戎部聯姻,我等特下山來討一杯喜酒喝,大頭領不會不給吧?
德拉目視三圣,想看三圣的意思。畢竟自己力量有限,不敢輕舉妄動。便見赤靈子站了起來,對雙鷹道今日是犬戎部大喜之日,爾等既然來了,只要不搗亂,喜酒自然少不了。但若爾等是來鬧事的,我們三圣便替犬戎部將舊賬新賬與爾等一并清算。
金鷹哈哈一笑,道好說,好說。
德拉聽得赤靈子這么說,只好吩咐手下添加酒桌,就擺在大帳的門外。
金鷹一聽,不滿道大頭領,你真把我們兄弟當要飯的啦?
德拉道閣下還想怎樣?
最起碼,讓我們兄弟到帳中飲酒。
德拉面色不悅,又看了看三圣。赤靈子點點頭,示意按金鷹說的辦。德拉只好在帳中添了一張酒桌,讓雙鷹就坐。
金鷹哈哈一笑,拱手對德拉道大頭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