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力量朝風白襲來,嘣,風白挨了一擊,身軀直往后飛出了一丈有余。雖然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但也是急退了數步,這才站住了。
飛白穩住身形,干脆往前急躍,待躍到紅發怪的后面,看是否有機會救得師傅。然而師傅似乎也被光團罩住了,那里除了白雪,再沒有其他什么。
風白無奈,御動劍鞘飛向光團,試圖用劍鞘來探清紅發怪的位置,再伸手隔空擊之。劍鞘疾速在光團之中來回飛旋,呼呼不已,但就是沒有碰到任何的東西。風白深知那紅發怪兄弟的光團只對外人有迷惑之效,但對他們自己卻不會有任何的遮蔽,他們肯定早已避開了劍鞘的試探。看來自己此舉也不是有效之法,當即將劍鞘御回,再祭出煉氣,走進光團之中靜聽周圍的動靜。
然而周圍靜靜的,一絲聲響也沒有。聽了好一陣,仍是如此。直到光團突然消失,風白才知道紅發怪兄弟早已逃之夭夭。
風白御起雪地上的神劍,歸入鞘內,不覺很是懊惱,早知道便飛上空中,一直監視著光團,紅發怪兄弟想要逃跑,豈不是一覽無遺?然而懊惱也沒用,風白檢查了一下襄龍大仙的傷勢,并未有性命之危,便給他服了一粒仙丹,自己則選了一個方向繼續追蹤紅發怪兄弟。
風白在空中飛著,目光極力在雪地上搜尋,飛了足足半個時辰,將方圓二百里尋了個遍,也沒有紅發怪兄弟的任何蹤跡。正沮喪時,卻見白雪中似有一個人躺著,一動不動的,當即降下去察看,當真奇怪,竟是逍遙娘娘。
風白環視四周,除了逍遙娘娘,并未有紅發怪兄弟和師傅的蹤影,不禁納悶起來。難道是紅發怪兄弟將逍遙娘娘丟下,然后攜著師傅逃跑而去?倒不是不可能,畢竟他們已經嘗過了逍遙娘娘的血,不稀罕了,師傅的血他們卻沒有嘗過。
逍遙娘娘臉色蒼白,昏迷不醒,想是失血過多使然。風白即朝她掌心輸入了一點靈氣,逍遙娘娘便緩緩醒了過來。
風白,怎么是你?她有氣無力道。
是我,你可知紅發怪兄弟去了哪里?我師傅被他們挾持了。
逍遙娘娘搖了搖頭,風白暗罵自己愚蠢,逍遙娘娘先前一直昏迷,哪里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正此時,但聽颯颯之聲響起,循聲一看,嗬,得來全不費功夫,正是紅發怪兄弟二人自一側行來。奇怪的是師傅并未與他們一道,且這二人似受了較重的內傷,已只能徒步,無法飛行。
風白哪管那么多,飛身前去,持劍擋住了二人的去路,喝道妖孽,快將我師傅交出來。
大紅發怪道她……她已被人奪走了。
什么?是誰將她奪走的?風白驚訝道。
大紅發怪便道是一個中年模樣的青袍男子。風白一聽,認定是孔雀魔王無疑,心中不禁咯噔一聲。孔雀魔王對師傅垂涎已久,此時給他挾去,師傅的清白豈不是難保?
念及此,風白當即飛身而走,欲去孔雀海救人。卻聽逍遙娘娘喊道你不要走,不要丟下我。
風白才想起自己一心想救師傅,竟將逍遙娘娘忘記了。解救師傅之事雖然迫在眉睫,但將逍遙娘娘留在此處,只怕會再次被紅發怪所挾,確實不大合適。便回身扶起逍遙娘娘,急急地朝孔雀海方向疾飛。
此處乃冰洲之北,距離孔雀海何止數千里,風白心里著急,只將凌虛術發揮到了極限,但聽風聲呼呼,一路驚跑了許多飛鳥,莫說普通的鳥雀,便是雄鷹鷂子,也休想與他媲美。
然而二人尚未趕到一半的路程,便已天色將黑。風白兀自不管,趁著夜色繼續飛行。
丑時末,這才趕到了孔雀海。風白徑朝孔雀宮奔去,只見那里仍是頹敗狀,哪里有半個人影?風白急得額頭冒汗,卻又無計可施,只對著夜色狂喊了一聲孔雀魔王,你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