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了,或許他們早就到了中州,怎么可能南轅北轍逗留此地?
雖覺得種種不可能,風白還是想去看個究竟,于是朝著駱駝走了過去。
待走近一看,這匹駱駝果然不是野駱駝,駝背上有鞍,鞍邊掛著水袋和糧袋。再走近一些,便見一個女子側身躺在沙地上,嘴唇干裂,正昏迷不醒。她臉龐頗為臟污,看不清模樣,但從體型上看,略有紈素的侍女羅衣的影子。
他伸袖將女子的臉龐擦了一擦,細細一看,不禁大怔,這女子竟就是羅衣。羅衣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紈素和不離呢,難道他們兩個遇到了不測,只有羅衣一人逃出來?
風白急忙推了推羅衣,又喊了幾聲,羅衣沒有反應。他料定羅衣是因饑渴而昏迷,便伸手搖了搖駝背上的水袋,里面果然是空的。即解下水袋,到綠洲的水洼中裝了一些水,回來喂羅衣喝下。
少時,羅衣從昏迷中醒來,看見風白,頓時一怔,不自覺地想將身體挪開,道你是什么人?言下頗有驚恐之意。
風白一愣,遂想到自己變了樣子,便笑道我是風白,你還記得嗎?
風白公子?你怎么可能是風白公子?他不是你這個樣子的。
我真的是風白,只不過我的樣子變了。
啊?這么會這樣?
說來話長,以后再給你解釋。你不是和不離王子以及紈素公主一道前往中州的嗎,怎地就你一個人?
他們……他們被薩莎國的女王關起來了。羅衣焦急道。
風白一詫這薩莎國是個什么國,薩莎國女王為何要抓紈素和不離?
羅衣便將前因后果概述了一遍。原來三人在前往中州的途中不幸迷路,誤入了薩莎國。薩莎國女王迷上了不離王子,非要將他留下。不離王子不肯,遭到軟禁,連同紈素和羅衣也被了關起來。后來紈素想盡辦法讓羅衣逃離了薩莎國,叫她去中州找到風白,然后回去解救他們二人。羅衣逃出來后,慌不擇路,又誤入了沙漠,便流落到了這里。
風白一聽,即道我們現在就去將不離和紈素救出來,你給我們指引方向便可。
那這匹駱駝呢?它載不下我們三個。
駱駝不要了,我帶著你,保證比這個駱駝快十倍還不止。
羅衣一陣遲疑,還是選擇了相信風白,便將駝背上的一柄劍取了下來。
你怎地也佩劍?風白好奇道。
公主將你教的吐納之法教給了我,所以我也懂得一點點修行之道。
風白點點頭,也不深究,即帶著羅衣和逍遙娘娘一道,按羅衣的指示朝薩莎國飛去。
羅衣被風白帶著在空中飛行,速度奇快,賽過雄鷹和鷂子,直驚得目瞪口呆,她幾時有過這樣神奇的體驗?雖然她已初窺大道之門,體內積聚了少許靈氣,身體輕盈了一些,但只能做簡單的跳躍,想要飛行,卻是萬萬不能。
向西南方飛了千里,沙漠已盡,代之的是草原和高山,人煙漸漸多了起來。在一處群山環繞的低谷,赫然坐落著一座城池,便是薩莎國王城。
風白三人徑直落在了薩莎國王宮,宮中的護衛們一見,皆驚愕不已。風白叫護衛去喚薩莎女王出來相見,護衛倒是很聽話,乖乖地傳話去了。
少時,一個三十左右的女子走了出來,想來便是薩莎國女王。她模樣艷麗,衣著華貴,但脂粉氣頗濃,妖冶之氣頗重,一步三搖,略帶風騷,眉目間藏著一股勾人的魅惑之態。
他打量了一下風白和逍遙娘娘,先是一臉嫌棄,忽又有些嫉妒。嫌棄是覺得風白模樣丑,嫉妒是覺得逍遙娘娘年輕貌美,將她比下去了。
你們兩個是什么人?侍衛說你們從天而降,看你們這個模樣,想來定是哪里來的妖怪,快快報上名來。薩莎女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