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即道弦觴姑娘,你既不同情霸下,還請莫要出手相阻,老耗子方才情急,言語有失,弦觴姑娘莫要在意。
弦觴見他態(tài)度急轉(zhuǎn),遂笑了笑道這還差不多,你們要殺霸下盡管殺吧,我弦觴絕不插手。
風(fēng)白見弦觴這樣說,自知光靠鰲王和拈花仙子無法戰(zhàn)勝秋原師徒,便道弦觴,你怎能向著別人?
非是我向著別人,而是我實在極討厭龍族之人,且如今睚眥亡我之心不死,留著這霸下,還不知道哪天他就要幫著睚眥來滅我,我覺得這霸下也確實不可留,如今有人要下手,我自然樂得一旁看熱鬧。弦觴毫不隱瞞自己的想法,直接道。
風(fēng)白聽得這話,竟自無語,只能眼睜睜看著秋原師徒繼續(xù)發(fā)力破除洞室的封印。
未幾,嘩的一下,封印被破。不料幾乎與此同時,嘭的一聲,只見秋原和鼠王的身軀都飛彈開來,似遭到了一股強大力量的重擊,狠狠地撞在了洞壁上。
接著人影一閃,一人自洞室內(nèi)飛逃而出,便要往洞口竄去。不用說,此人便是霸下。
原來風(fēng)白將他封印在洞室內(nèi),由于沒有縛身法咒,霸下雖然被囚,卻是自由之身。他在里面聽得外面的動靜,知道秋原師徒要對自己下手,便一直做好逃竄的準(zhǔn)備。待封印一除,他便朝門口打出了一記龍吟訣。
眼見霸下便要逃出洞去,弦觴哪里肯放?袖子一甩,早已放出了一些毒蟲,正中了霸下的臉面。霸下哎呀一聲,當(dāng)即停住了身形,一轉(zhuǎn)身,伸手欲將弦觴吸住,好逼她交出解藥。
弦觴見他伸手,袖子再次一動,又甩出了幾只毒蟲。霸下措手不及,便連手掌也被毒蟲咬了,再次哎呀一聲,慌忙將手掌收回,再也不敢妄動。
弦觴點亮了燈,只見霸下臉部、手掌已是一片紫黑,毒氣迅速擴散,眼看就要往身上游走。
他惶恐地望著弦觴,哀聲道弦觴姑娘,求你給我解藥,我快要死了。
弦觴不答,轉(zhuǎn)向秋原道秋原,霸下在此,你還不過來瞧瞧。
秋原被龍吟訣震得口中吐血,此時見霸下中毒,看樣子已無法再逃,便掙扎著走了過來。他自腰間取出了一把匕首,恨恨道老賊,今日我便殺了你,為我碧螺莊上下幾十口人報仇。言畢手一抬,朝霸下刺了過去。
霸下雖然中毒,但是求生的本能驅(qū)使他往側(cè)邊一閃,同時用另一只未中毒的手去還擊秋原。啪的一聲,秋原因心中仇恨極深,刺得太過用力,竟未收住身軀,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霸下一掌。,一個踉蹌,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此時鼠王走了過來,將秋原扶起,同時將快要毒僵的霸下吸在了手上,道霸下,你殺我徒弟全家,現(xiàn)在便是你償債的時候。言畢抓著秋原的手,緩緩地將匕首刺向霸下。
霸下眼睜睜看著匕首靠近自己的身體,怎奈身體僵麻,動不得分毫,除了恐懼地瞪圓雙眼,又能怎樣?
住手。一聲喊叫響起,眾人一看,只見風(fēng)白掙斷了手上的金蠶絲繩,隨著這一喊,他右掌一伸,把霸下吸了過去。
原來鰲王不知何時已拔除了風(fēng)白靈庫上的銀針,風(fēng)白得以運氣掙脫束縛。眾人大愕,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卻見弦觴玉手輕揚,朝風(fēng)白和鰲王放出了幾只毒蟲。風(fēng)白做夢也沒想到弦觴會對自己下手,立時脖頸被咬,哎呀一聲,將霸下松了開來。鰲王也未能除外,當(dāng)場驚愕住了。
弦觴,你……風(fēng)白瞪著弦觴,恍如夢中。
弦觴不理,徑直走過去,取出解藥塞進了霸下的嘴里。霸下只有嘴巴能動了,急忙將解藥吞下。
弦觴卻回身道秋原,霸下已服下了解藥,一會兒便會復(fù)原,你自己看著辦吧。
秋原起初還不明白弦觴為何要這么做,此時一聽,如夢初醒,當(dāng)即手一甩,將匕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