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和北極圣母要聯手殺我,我才被迫出手,他們兩個打我一個,我尚未多說什么,如今他咎由自取受了傷,這怎能怪我?
至于靈山圣女受傷,皆因她狠心將阿蘭的腿打斷,我看不下去,便想出手教訓教訓她,她也是罪有應得。阿蘭當日確實沒有看住我們,我們得以從圣女洞逃脫,但阿蘭只不過犯了一個小錯,何至于要打斷她的腿?靈山圣女如此狠毒,我沒有打斷她的腿便已是我大發慈悲,像她這種人,實在不值得同情。
可憐阿蘭為了保護她,竟用身軀擋住了我對靈山圣女的一擊,才致阿蘭身受重傷。阿蘭對靈山圣女仁至義盡,卻落得這般下場,實在令人痛心。但若你要指責我,說我欺你們冰洲無人,我可是大大的不服。我乃是中州的神仙,以仁義為懷,若非事出有因,絕不會輕易傷人。靖王你還是先查明真相,再來對此事下結論。
不用查了,冰洲靖王沉聲道,清霜懲罰阿蘭,乃是她們主仆之間的事,外人誰也管不了,如今你自認為仗義,為阿蘭打抱不平而肆意傷人,不是欺我們冰洲無人是什么?
風白不禁一陣啞口,想不到冰洲靖王也是如此不講理,難道只因阿蘭是丫鬟,便可以肆意殘害她?罷了,看來這些人平日便已驕縱慣了,除了他們自己,大概是不會管別人的死活的。
便道既如此,我也無意再與你爭辯,你若是要為靈山圣女出頭,盡管動手便是,我要是皺一皺眉,便不是中州的神仙。
冰洲靖王聞言,眉毛一揚,神色立時冷峻下來,道好一個中州的神仙,今日我便向你討教幾招,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言畢驟然起手,向風白打出了一記遠攻。風白自然不懼,冰洲靖王的造詣充其量與北海妖王相當,而北海妖王也不過九千多年的道行,若沒什么意外,要勝他也不是什么困難之事。
眼見冰洲靖王一擊攻到,風白當即彈身躍起,同時握冰于手,揚手甩向冰洲靖王。
冰洲靖王不閃不避,伸手疾抓,竟將擊到的冰渣抓了個正著,并且一粒不剩。但見他手一甩,反將冰渣朝剛剛落地的風白打來。
風白長劍一揮,叮叮叮……一陣密集的聲音響起,將冰渣悉數打了個粉碎,同時左手運氣,一掌急推,射出了數粒拇指大的冰團,再次向冰洲靖王射去。
而冰洲靖王早已趁風白格擋冰渣之時再次出掌,朝風白打出了第二擊。他的靈氣與風白的冰團在中途相遇,竟然互不干擾,繼續朝著各自的目標行進。
風白急忙腳下一蹬,往側邊撲倒。冰洲靖王亦同樣往側邊翻身,躲開了冰團。待站穩身軀,冰洲靖王即高高躍起,凌空一掌向尚未起身的風白劈去。
風白見冰洲靖王來勢洶洶,急忙左掌往地上一按,借力反向彈射開來。轟——地上炸開一個大坑,積雪、泥土四處激射翻騰,方圓七丈一片狼藉。
冰洲靖王一擊不中,飛身撲近,對風白展開了近戰。說到近戰,風白長劍在手,更是自信滿滿,既然冰洲靖王篤定要替靈山圣女出頭,自己便讓他嘗嘗厲害,叫他不敢輕視自己。
風白手上一招緊似一招,片刻將冰洲靖王逼得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一旁的北極圣母見狀,叫道靖王,我來幫你。言畢飛身而上,對風白展開了圍攻。
但風白仍然毫無懼色,只因先前自己已打破了北極圣母與龍魚老祖的聯手攻擊,而冰洲靖王與龍魚老祖比起來,當是半斤八兩,且冰洲靖王亦無奇技異術,光憑肉掌,自己何懼之有?
只是要靠招數實打實將二人打敗,還是不大容易,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對方也非泛泛之輩,雖說造詣與自己差著一些,卻不會差得太遠,自己并無壓倒性的優勢,終是要想點辦法才有克敵制勝的可能。
心想處,風白便急躍四丈之外,掣劍離手,以御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