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罪此刻端坐在擎天暴猿背脊上,至今想起剛才的情景不覺小心臟砰砰直跳,背脊生涼,剛才的一切都歷歷在目,隨即搖頭苦笑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妖皇殿真不愧為巔峰的年輕勢力之一,年輕人杰恐怖,尊王、真王也同他相差不到近十歲,可一身修境讓他心驚肉跳,即便跟剛才挑釁的尊王戰(zhàn)斗他也不敢說能夠勝出,即便勝,也不過屬于慘勝,近乎九死一生。
照此分析,他這個撿來的仙王貌似越發(fā)微不足道,修煉界以實力說話,即使他地位不凡卻也要被人瞧不起,冷眼對待。
“實力啊實力,唯有強者才有發(fā)言權(quán),即便身處高位,可若沒實力也不過屬于砧板上的肉,需要閉關(guān),倘若不做出重大突破絕不出關(guān)。”危機感讓天罪越發(fā)迫切強大的實力保護自身的安全,無需殺敵,只要可以自保便足矣。
“主子,您回來了,事情怎么樣了。”幽逐靈忍不住詢問,李忘仙也在一邊豎起耳朵。
禁地靈園,這完全屬于修者的圣地,無論修煉養(yǎng)傷,都事半功倍,任誰人不想離開此處。
“或許吧,船到橋頭自然直。”天罪回憶大殿被他近乎氣瘋的眾人,劍眉微蹙,苦笑尷尬道。
李忘仙聞言不由眼皮微抖,幽逐靈一臉奇怪。
天罪不再考慮煩心事,倘若妖皇真讓他搬走,他也毫無辦法,揉著眉心,心神疲憊道:“白衣呢?”
“在您去大殿,白衣姐姐也外出至今未回來。”
“貌似她在妖皇殿極其自由,不會屬于誰誰誰親戚吧?”天罪再次懷疑白衣的來歷,想起她說神秘妖皇喜歡女子,神色不由一陣古怪,渾身一個冷顫,心虛道:“這倆人難道?”
妖皇殿,某個裝飾奢華的神秘寢宮,尊貴且華麗,令人意醉神迷的特有香味彌漫整個奢侈殿宇,讓人欲醉心迷。
天地美玉所雕成桌椅細致的紋著不同的花紋,流轉(zhuǎn)著女子的細膩溫婉的感覺,瓔珞穿成的珠簾,千年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掛著淡紫色的紗帳,一道慵懶而不失優(yōu)雅躺姿絕美倩影勾魂奪魄,神秘女子隔著淡紫色紗帳略顯朦朧,原來便曲線畢露的嬌軀在側(cè)躺之下更顯得凹凸有致,宛若山川一般地起伏動人,勾人心魄。
“小白衣,許久未見,你貌似一點都沒變,這幾年在外過的可還自在?”神秘女子莞爾一笑,勾魂攝魄的美眸朦朧的宛若彌漫著一層薄薄的水霧,魅音風(fēng)情萬種,慵懶中帶著天然的妖嬈魅惑,倘若讓男人聽見,必然如癡如醉。
“謝謝妖皇大人掛念,白衣過的尚且可以,妖皇大人依然那般姑射神人!”淡紫色的床榻一側(cè)玉器龍椅,白衣飄逸如仙,清冷的雙眸閃著一絲淺笑。
“我倒想聽小白衣贊美我千秋萬代,一統(tǒng)天下。”紫色紗帳中的神秘女子竟是妖皇殿神秘妖皇,妖皇語氣似極其幽怨,調(diào)皮中攜帶一股野心。
“小狐貍精!”白衣櫻唇微張,蛾眉皓齒,一雙清冷的水眸閃過幾分揶揄調(diào)笑,若天罪在這肯定會瞪大著雙眼,不可思議望著宛若變了個人似的白衣。
“什么!”神秘妖皇聽聞驟然起身,胸前隆起的豐滿起伏不定,惱羞成怒地撩開淡紫色紗帳,隨即嬌喘微微而出,搖曳生姿。
神秘妖皇的出現(xiàn),整座寢宮,乃至整個世界都瞬息黯淡失色,這本是世間不該出現(xiàn)的一個女子,上天都未有資格雕琢,仿若天人。
風(fēng)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fā)絲隨風(fēng)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fēng)情,一雙天然魅惑的靈瞳慧黠地轉(zhuǎn)動,一身淡紫色紗裙,蛇腰不盈一握,肌若凝脂吹彈可破,仿若彌漫著一層魅惑的粉色,宛若世間天生尤物,一顰一笑動人心魄。
神秘妖皇竟是如此美憾萬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