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九命,想不到三年未見,竟是突破到如此地步,恐怕已踏入靈階六重天的境界。”魔宇閣殺王戮殘殞凌空而行,霸道的震碎不知何處襲來的沖天劍氣,隨即冷嘯一聲。
御九命一身青衣早已被瓢潑血跡染作血衣,挺拔的身軀更顯得如神似魔,瘋狂的臉龐蘊(yùn)含的無窮的戰(zhàn)意,絲毫不理會戮殘殞言語,詭異撲殺而往。
“戰(zhàn)斗瘋子,本王就不相信你真如傳言一般有九條命,薛鴻途,魔宇大人已前去拜會冥皇大人,倒不如一齊如何?”戮殘殞神色陰森,極為陰險建議道。
“這倒不難,妖皇不識時務(wù),竟屢次冒犯冥皇大人,此次妖皇殿的眾修士一個也別想逃遁。”
冥皇宮、妖皇殿素來不和屬于帝皇仙界眾所周知的事情,據(jù)聞冥皇垂涎妖皇澹臺妃宸神眷之姿,愛慕不已,卻被澹臺妃宸拒絕的同時又被其打成重傷,澹臺妃宸神秘莫測,乃帝皇仙界亂古紅顏位列第二的天女。
由此冥皇忌恨不已,妖皇殿與冥皇宮便是干戈不斷。
“哈哈,冥皇這等拙劣之人竟想染指妖皇大人,若非冥皇族中老不死的阻撓,早被妖皇大人廢掉,跳梁小丑仍敢言辭。”一聲輕嘯襲來,一道飄渺的身影懸浮在虛空,狂放不羈冷喝一聲。
“竟是兇灸,天王兇灸,妖皇真瘋了,竟然連這等人物都派出來,仙王究竟藏有何等秘密,妖皇竟是如此重視。”眾王者失聲道。
以天王稱謂,可見兇灸的狂傲無匹,兇灸戰(zhàn)力無雙,傳言他領(lǐng)悟恐怖靈技,修煉天賦之卓絕驚人。
兇灸的出現(xiàn),使得眾人萬分詫異,隨即察覺到仙王的特殊,妖皇竟不惜一切代價奪取仙王,恐怕遠(yuǎn)非血靈蟬與仙王本人修煉天賦有關(guān),莫非仙王隱藏著更為絕世的珍寶。
眾人即使都屬于天賦強(qiáng)悍,心智恐怖之輩,都想不到妖皇瘋狂的緣由,若人們知曉仙王竟將妖皇搞上床不知作何感想呢。
大戰(zhàn)越演越烈,澎湃的神芒,璀璨的詭異霞光,此刻完全演變?yōu)橥跽郀幮壑畱?zhàn)。
蒼塵歌渾身金炎纏繞,詭異的注視著越發(fā)混亂的戰(zhàn)場,喃喃擔(dān)憂道:“不知那個害人精怎么樣了。”隨即嘀咕一聲,隱秘遁行,找尋天罪的下落。
不止是蒼塵歌,不少修士避過驚世大戰(zhàn),四處探查仙王的下落,紛紛覺得仙王擁有讓妖皇都覬覦的神物,若是被天罪得知,想必會跳起來直罵娘。
云嶺山地動山搖,群魔亂舞,可最遭罪的天罪岌岌可危,夾縫早已讓亂石填滿,天罪模樣凄慘,經(jīng)受亂石蹂躪,遍體鱗傷,由于長時間血流不止,表情異常蒼白,毫無血色。
已被初見調(diào)理過的身體再次皮開肉綻,若非強(qiáng)悍的意志在支撐著他,隨時都會有可能倒下。
“莫非真要走到盡頭?”天罪視線都有些模糊,無力地感覺到生命在一點(diǎn)點(diǎn)流逝。
“不,我要等天心,我也要找白衣!”天罪面臨絕境,越發(fā)顯得鎮(zhèn)定,費(fèi)力的扭動身軀,鉆心的疼痛使得即將沉睡的思維活躍起來,不經(jīng)意間再次望見一條與云嶺山臨近山脈間的黑漆漆深淵溝壑。
“未知深淵不知深淺,若是冒然墜入恐怕絕對九死一生。”凝視著宛若黑洞般的深淵,苦笑道。
“但此時也唯有這個辦法了,若不然恐怕必會死于夾縫之中,賭一把吧!”
天罪費(fèi)力小心翼翼攀爬出混亂的夾縫,盯著不遠(yuǎn)處的雷霆戰(zhàn)斗,心驚膽戰(zhàn)唯恐余波波及到自身,凝視著漫山尋覓他的修者,不得已屏住呼吸,緩緩?fù)鶞羡仲橘肭靶小?
靈階修士身軀都已靈化,靈性強(qiáng)悍,不少恐怖王者靈覺瞬間覺察到古怪微弱的氣息,紛紛凝神望往天罪狼狽的身影。
仙王現(xiàn)!
“仙王!”所有人驚異莫名,不少人唯恐他人不知,大聲呼喊,眾人來此目的便因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