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真得讓你說對,邢立安又安排人送來書信,尤為突出讓你去狼牙營帳,聯(lián)絡(luò)感情,這才幾天啊,這幫家伙果然心懷叵測,沒安什么好心眼。”胡生盯著書信上的一一字句,冷笑道。
天罪吊兒郎當(dāng)坐在小板凳上,正跟齊襄對弈,自顧笑道:“唉,他們這叫作用心良苦,讓咱去吃吃樂樂,咱竟咒罵友人,實(shí)屬不應(yīng)該??!”
馮憶、羅吟等各個營的首腦忍不住嘴角抽搐,胡生翻白眼,反問道:“怎么辦?”
“當(dāng)然要去,不過此次少去點(diǎn)人馬,最好我一人前往,他們上鉤,咱豈可不摟網(wǎng)?”
諸葛彩衣聞言,柳葉眉微蹙,橫掃夜白一眼,語氣平淡道:“我隨你前往。”
天罪似乎毫不意外,早認(rèn)定諸葛彩衣要插上一杠子,自那晚他倆‘友好的促膝長談’,諸葛彩衣至今沒跟他聊過一句,甚至瞧都沒瞧過他一眼。
今兒,聽聞他要獨(dú)自赴約,諸葛彩衣肯定擔(dān)心他吃里扒外,叛變。
“諸葛小姐,請聽夜某一言,這幫家伙顯而易見,目標(biāo)在我,你若冒然跟從,他們必然對你使絆子,雖不敢過激,可我敢說你這一行必定要吃盡苦頭?!碧熳锟嗫谄判?。
可惜諸葛彩衣原就屬于認(rèn)死理的主,根本不吃夜白這一套。
就在眾人商議赴約之際,東礦孽土第一大幫血鯊幫竟廣發(fā)英雄帖,欲要召開東礦會議。
孽土中的各個勢力聞信,都深感驚異,心思迥異,做出相應(yīng)的反應(yīng),有的響應(yīng)號召,有的不鳥血鯊幫,暗中咒罵。
血鯊幫當(dāng)真野心極大,想做東礦道上的盟主??!
黑天白夜,經(jīng)不住勸告,諸葛彩衣跟夜白一同前往,臨行前,夜白做好一系列安排,聽得胡生等人都以為他在交代后事。
“你究竟何意,仍讓他們招募擴(kuò)展勢力范圍,要知道而今找尋見天火山莊的人才屬于最重要的,剩予我們的時辰不多了。”諸葛彩衣忍不住開口。
卻見夜白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模樣,她氣得不打一處來,冷冷道:“若按時完不成軍令,全由你一人承擔(dān)罪罰,勿要牽連其他兄弟?!?
天罪平靜應(yīng)聲道:“好!”
“你!”夜白的回應(yīng)語病上貌似沒啥缺陷,可諸葛彩衣真看不慣他這副表情。
這次迎接的乃邢立安、吳華兩位都督,夜白、諸葛彩衣都心知肚明。
邢立安表情熱情,余光卻有意無意關(guān)注著前來的諸葛彩衣,玩笑道:“諸葛小姐看來很擔(dān)心夜小兄弟啊,請寬心,邢某不會讓他在外尋花問柳的?!?
諸葛彩衣默不作聲,一臉淡笑。
仨人一同而往,吳華眸光閃爍,低聲下令道:“通知嘯月小侯爺,諸葛彩衣隨從。”
帳中,僅邢立安、吳華、夜白以及諸葛彩衣四人在內(nèi),對立而坐,暢飲美酒,話題卻從未跟天火山莊沾邊。
“兩位可聽說血鯊幫英雄帖之事?”邢立安笑瞇瞇道。
“略有耳聞!”諸葛彩衣點(diǎn)頭道。
“這幫烏合之眾,隨便豎桿大旗就覺得能讓他人跪服,還英雄帖,一群人渣而已?!眳侨A嗤之以鼻,嘲諷意味十足。
邢立安收斂淺笑,沉穩(wěn)道:“不要小覷孽土中每個角色,他們在外流亡至今能夠活下來,這也足以證明每個人的出眾,若都可耐心教導(dǎo),將成為很大的助力。”
“真想知道仙祭天樂究竟有何能耐可圈禁這些人。”夜白感嘆,諸葛彩衣也在思忖。
邢立安按捺不住贊嘆,瞇著眼道:“據(jù)說這里也不過其中之一而已,仙祭天樂可有九座孽土,接近上億啊。”
“嗨,這都屬于小打小鬧,老邢,那天仙圣的戰(zhàn)役你沒見,當(dāng)真酣暢淋漓,仙祭天樂摧枯拉朽,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禍殃可謂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