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將士多視角目瞪口呆,盯著黎滿倉臉上略顯滑稽的大腳印,天罪一襲莽龍黑袍,眼神冷冽而堅定,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嘴角勾起一抹霸道的弧度,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自信與決絕,渾身上下令人心悸的恐怖氣息瞬間彌漫開來。
天罪如同神靈降臨,頃刻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凝凡目光呆滯,看著眼中巍然如山的背影,嘴角抿著笑,心安松口氣。
“將軍!”龍牙將士喜極而泣,天罪擺了擺手,平靜道:“都退下!”
黎滿倉陰森著臉,覺察臉上紅腫火辣,羞怒交加,可駭的威壓透發而至,直逼來者,剎那間,大天都昏暗下來。
“四位神機大將,真瞧得起我等啊!”令狐笙歌猶如一條惡狼,似遇見了可口的獵物,兇狠盯著冒出來的人物。
風云變色,排山倒海的壓迫感襲來,天罪戰意高亢,眼中的狂熱與野性似要溢出,腳步向前橫跨,虛空頓時裂痕密布,山河撕裂,硬撼二者。
瞧此情形,無論敵我雙方表情驟變,本欲出手的百里蘭莫瞳孔微凝,掃一眼自家閨女如釋重負,鼓著腮幫子表現不滿,他不由錯愕,隨即隨手一甩將閨女扔給青年。
天罪拎著百里嘯月腰帶,嘴角抽搐,打趣道:“你確定他是你親生爹?”話音未落,但學的有模有樣,又將她扔予凝凡,百里嘯月張牙舞爪,面帶羞惱。
“夜小弟別來無恙啊。”懸空立于黃庭石碑的傅千帆溫潤如玉,收斂眼底的異芒,拱手笑著打招呼。
天罪衣袂飄飄,毫不認生,抿著笑拱了拱手,整個人面對近十尊雄主霸者,表現自信泰然,氣勢不落下風,即便其中有神王境。
“找死!”黎滿倉殺機暴起,令狐笙歌同樣戰意凜冽,但傅千帆反而在這個時候拋出橄欖枝,“曾幾何時夜小弟幾次拽著老哥叛變,此時不反更待何時啊,不如跟老哥來縹緲吃香的喝辣的,老哥一切待遇均分你一半。”
傅千帆所言令在場眾人神情陰晴不定,天罪劍眉一挑,聳了聳肩,呲牙嬉笑道:“你姥姥的早干嘛去了,現在晚了。”
忍俊不禁的傅千帆搖頭嘆息,隨即畫風一變,他威壓膨脹,口吻平靜道:“那小友想要硬攔傅某了。”
“算不上,算不上,就想請教幾招而已!”天罪眼目火熱,不斷摩拳擦掌,憧憬突破與神王境對戰。
“哼,狂妄自大,亦配跟神王一戰,就讓本帥掰折你的小胳膊小腿,碾碎你的骨頭。”
黎滿倉嗤之以鼻,兇目寒芒閃爍,渾身的骨頭‘咔嚓’作響,可令狐笙歌竟按捺不住,大笑率先出手,“老黎,據本貝勒估計,你并非他的敵手,就讓本貝勒給你臉上的腳印找個說法吧。”
“夜老弟,攔住令狐笙歌即可,我等三人應對傅千帆、黎滿倉。”謝永卒面露疲態,但一雙眼目錚亮,隨著夜白的出現,似找見曙光。
可接下來的一幕令所有強者呆若木雞,天罪舍近求遠、舍生求死,身影迅如極光,音波割破虛空,五色拳頭震得空間塌陷,興沖沖直擊傅千帆,“爾等并非他的敵手,就讓我給爾等找個說法吧。”
令狐笙歌一聲‘臥槽’,臉色發黑,謝永卒等大將同樣面露僵硬。
關注的所有人都心中納悶,“現在年輕人都這麼狂嗎?”
但傅千帆神色鄭重,卻不敢小覷青年狂暴一擊,他緊握雙拳,拳頭上凝聚著天地元氣,拳風所過之處,空間為之扭曲,時間仿佛凝固,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硬撼正面碰撞,這一刻,仿佛星辰隕落,山河倒轉。
傅千帆面露驚駭之色,近距離瞪著青年狂野亢奮的神態,隨即一股巨力襲來,他被這股力量直接擊飛,沿途所過,空間裂縫如蛛網般蔓延,最終,重重衰落在遠處的廢墟中。
“嘶!”見此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