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事情的原委絕不像單純公主失蹤這么簡單,貌似神機某個大人物意圖挑起摩柯秘域幾大勢力的爭端,借機削弱各方勢力,公主卻在這場博弈中莫名其妙失蹤了。”天罪睿智分析,大概搞清楚了其中的始末。
“自己與神蘇非親非故,何必管她的死活,可貌似刑滅仙遇見了難以想象的困難。”
天罪仔細考量,他曾在真靈天界可沒少受刑絕的照料,而且刑滅仙一眾還守護小狐等人前往仙圣域,這份恩情他一直記在心上。
“他們不敢暴露畫像底細,無疑都在擔心神蘇的安全,莫非都不知她的真正身份?”
天罪劍眉微蹙,隨即嘴角露出一抹陰險壞笑,“唯有這樣才可讓藏頭露尾的小人露出馬腳,神蘇啊,希望你的命夠大,咦?她貌似還是少傅君北魚的親徒弟。”
當晚子時,天罪隨便找了幾個小販、說書的、青樓老鴇子,故意將神蘇失蹤的消息放出風,頃刻間便傳遍大街小巷,當天摩柯大都貌似都猛地張燈結彩,到處打探神機大帝最疼愛女兒的下落。
“聽說了嘛,神機大帝最疼愛公主下落不明,提供線索者,賞千枚生死魂金,封異姓王;救回公主者,公主下嫁!”
“誰下嫁,神蘇公主下嫁?千枚生死魂金,皇家子嗣真值錢啊,快找!”諸多修者火急火燎。
“封異姓王?”世人如夢似幻,霎時間,就跟掉欲望窟窿里一樣。
一切始作俑者的天罪冷眼旁觀,接連兩天都在人海穿梭,尤其關注摩柯大都排的上號的幾大勢力。
“究竟誰走漏的風聲?這豈不將小主子限于危難間!”摩柯一處官邸,神千寒神情冷漠,殺意迸濺。
其余太監同樣陰著臉,口齒急切道:“務必要盡快找回小主子,否則我等如何向陛下交代,若真出現意外,后果不堪設想。”太監們明顯后怕,止不住瑟瑟發抖。
“約見刑滅仙的太上長老,血煞閣副閣主,向他們再次施壓,即便將摩柯秘域翻過來,三日內必要見到公主無恙。”
神千寒面露猙獰,隨即再冷冷道:“奏請離王爺,是否要跟刑滅仙的仙主談談,估計那刑滅宮的七根柱子與周天神光扛不住一兩年了。”
……
直至第二天,天罪終于瞧出少許端倪,將目標放在一處血煞閣的隱秘堂口,緣于血煞閣修者在得知畫像人的來歷,雖說依舊派人找尋,但在人數上不曾有任何變動,而且總在轉悠過的地方打轉,明顯意不在此。刑滅仙等勢力卻越發加派人手,甚至都開始出海搜尋。
東域古荒,血煞閣作為七邪之一,實力同樣不可小覷,門徒以千萬計數,且高手如云,機構堂口分布密集,單單摩柯大都就有二十余座。
天罪趁著黑夜,隨便抓了個舌頭,但卻并未問出神蘇的相關下落,只知道血煞閣的高層下令讓他們反復溜達,裝裝樣子。于是,他不得不喬裝混入堂口,打探消息。
可接連幾次竟都無功而返,唯有不斷更換堂口。
“瑪德,血煞閣的修者口味真重,就是一幫追求邪惡與兇殘力量的狂徒,每個堂口都囚禁這么多高手,用來吞噬提高自身的修境。”天罪冷著臉。
于此同時,他同樣感嘆吃驚于血煞閣的每個堂口都有十余位生死強者坐鎮,那這摩柯大都無異于有二百多生死境高手,這股力量任何勢力都不容忽視。
驀地,一股能量余波猛地擴散開來,天罪眼中精芒閃爍,瞬息而往,就見一名中年被兩個血衣老者圍攻,已處敗勢,中年衣著囚服,明顯想要逃離監牢。
“哼,剛擒住的牲口還沒來得及享用,就想跑?”其中一個血衣老者明顯突破生死境,血掌將中年震得吐血。
中年人氣息萎靡,面露猙獰,“爾等這群畜牲,就不怕遭天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