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他倆絕望的是,馬龍還拿出幾首新歌出來:《同桌的你》,《戀戀風塵》、《想把我唱給你聽》、《虎口脫險》、《睡在上鋪的兄弟》、《模范情書》、《流浪歌手的情人》、《父親的散文詩》、《當你老了》、《朋友》(藏版),當老哥倆看到曲譜時,簡直說不出話了,若是這些歌也是馬龍寫的,那太妖孽了,簡直沒法解釋。
馬龍也知道這些,所以說這是家里的一個長輩寫的,就是之前跟張魯說的南開畢業的那個,但因為某些原因,憋在老家不出來,這些歌還沒注冊版權,一并都送給馬龍了。
張魯知道馬龍有不低的音樂基礎,而且酒吧也是那位長輩提出來的,所以聽說是長輩所寫,就不再多說,只是感嘆,這位大牛不出來簡直沒天理。
第二天晚上,張魯就領著一個女孩子過來,名叫朱玲,身材高挑,屬于微胖系列,長得不算驚艷但絕對耐看。是張魯中音低一級的學妹,鍵盤大牛,弦樂高手,打擊樂能玩出花來,嗓音中等偏上,當不了主唱,但作為樂隊成員絕對綽綽有余。
在大學時跟張魯PG后面在大學生的臨時樂隊一塊混過,也是京城人氏,現在西城一所高中任音樂老師,重點教音樂藝考生。聽說這里有幾首絕對牛B的新歌,就立馬跟著跑了過來。等朱玲見到曲譜歌詞,立馬激動的說要加入,辭職都無所謂。
這樣一來,幾個人也就曲真相對弱些了,不過曲真也在努力學習,組成個樂隊應該可以了。馬龍這個高檔娛樂室就這么成了他們幾個的臨時據點,等酒吧完全建好以后,就可以移師過去了。
張魯還給這幾首歌都做了編曲,然后哥幾個拿著這幾首歌挨個演奏,還輪流作為主唱,同時輪流換著各種樂器配合伴奏,也尋找著最佳的組合狀態。幸好隔音設施做的好,里面弄得再吵也不用擔心騷擾到別人了。
也幸好他們是每天晚飯后過來,否則馬龍就別干別的了,他們對于這些歌曲的熱情就像餓了幾天的二哈一樣饑渴,恨不得一口吃成個胖子,天天湊到一塊折騰。
張魯抽空代表馬龍拿著幾首歌去版權局注冊了版權,詞曲作者署名老七,版權人落在了馬龍身上。
日子還是一天天過去,幾首歌曲已被他們練的熟稔無比,任誰都能扯開嗓子唱遍所有歌曲,馬龍大部分不怎么開口,偶爾唱一次,尖尖的聲音唱這些成年人的歌曲稍覺的違和,不過父親的散文詩和當你老了,馬龍唱出來還更有一番味道。
現在基本上每天五點半馬龍就起床,然后出去先在家里蹲半個小時馬步,蹲馬步的時候,聽英語對話或俄語對話,并跟讀以加強自己的口語聯系。
然后出去壓腿轉胳膊扭腳尖的熱身,再慢跑,然后加速跑,再勻速跑,每天兩圈接近五公里的運動量,然后回去洗澡、吃早飯、出門上學,老爸老媽都覺得小馬龍自律刻苦的可怕,不過馬龍自己心里清楚,前世是散漫了,可后果是啥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吃得苦中苦,才能人上人,這句話雖然比較功利,但作為普通人,雖然有bug在身,自己能力平庸的話也就是飲鴆止渴罷了。
這一天清早,馬龍第二圈跑完,溜達著從郭守敬紀念館小山腳下往東走,路過一個看著50左右歲的大爺身旁時,看他又在扎馬步,馬龍像往常一樣對著他點頭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正準備繼續走時旁邊傳來大爺的聲音。
“小伙子,跑完啦?過來聊會兒?”
大爺笑呵呵的跟他打招呼。
“好呀大爺,反正還早,陪您嘮會兒。”
馬龍從善如流,他每天經過這里,看大爺有的時候練拳,有的時候扎馬步,更多的時候是拿一把沒開刃的大刀揮舞,看著煞是威風。
“我看你每天堅持跑步,但走路身形看出來,你的地盤和腰身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