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在較為孤獨的時候回去思量很多事情,這個時候往往會聯想,最可怕的就是這種聯想趨勢往往會朝著負面去發展。
孤獨的可怕在于它一旦患上便很難根除,而且孤獨這種感覺有癮。幾乎是沒有什么人能抵抗住孤獨的侵蝕,人們往往在孤獨之中患得患失之后迷失自己,隨而匆匆的讓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那個隨意的人帶自己逃離。
所以有人說,孤獨里的男女最好撩。
然而,冷凝霜現在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獨自享受著這種早就熟悉的獨癮,數百年來的等待早就令冷凝霜習以為常這種常人無法去深受的感覺。
冷凝霜的辦公室有一間休息的臥室,冷凝霜幾乎沒怎么用過。但是,馬上就要舉行聯合峰會了,冷凝霜要一直呆在公司進行精密的計劃,確保這一次的聯合峰會平穩進行。所以,冷凝霜只能在休息室里休息。
休息室里沙發上冷凝霜蜷縮著,瞇著眼睛慢慢搖晃著腦袋聽著‘古老’的留聲機里播放出來的‘上世紀’的音樂。冷凝霜看似如此懶散,實則是在心里一步一步的計劃著。咚咚咚,王一蕓敲門進來,冷凝霜依然是輕微搖晃著腦袋似乎沒有被王一蕓打擾到。
“冷總,凌晨一點以及凌晨三點,還有凌晨四點與美國,澳大利亞還有冰島那邊的視頻會議已經聯系好了?!蓖跻皇|將文件放在了冷凝霜旁邊,不過王一蕓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冷凝霜慢慢的睜開眼睛:“還有什么事情?”
王一蕓這明顯是有事兒沒說,不然應該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里去忙才對。
王一蕓達拉個臉:“冷總,你給我那副畫被我哥哥看到了,我哥哥從中午打電話一直到剛才都一直詢問我,為什么那副畫你送給我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所以”原來是這件事。
確實,這幅畫在鄭云功的保險庫里一直放著,冷凝霜用那么名貴的英國文物換到手竟然給了王一蕓,這就是個傻子都要問問是為什么。冷凝霜起身關掉了留聲機:“你沒告訴你哥哥那是一幅贗品?”
王一蕓猛烈的點頭:“我說了啊,我都對天發誓,我給我哥哥說是贗品,可是你猜我哥哥怎么說?他說他馬上就到公司,要當你的面跟我的面質問咱兩。你說我哥哥是不是當警察當成神經質了?我就是再二也不可從你家偷這幅畫吧,我哥哥死活不信?!痹谕跻皇|看來自己的哥哥要當面對質是因為懷疑自己的妹妹偷了冷凝霜的這幅名貴畫,可是冷凝霜卻不這么看。
冷凝霜當然清楚,應該是鄭云功說了什么。冷凝霜將畫送給王一蕓就猜到王一凡會追問這幅畫,沒想到這王一凡也是閑的,才一天時間就追問那副贗品。
“沒事,距離晚上的視頻會議還早。你哥哥當警察也算是盡職盡責,你也不能這么說你哥哥?!崩淠簿碗S便的安撫了一下,倒是王一蕓,又興奮的表情湊到冷凝霜旁邊:“老板,我哥哥昨晚,真的把你的熊貓給扯爛了?”女人一旦八卦,那意志力不比唐僧取經。
冷凝霜似乎是不高興的表情盯著王一蕓看了一眼,這王一蕓才馬上閉嘴嘴巴。冷凝霜這么高冷的女人也不可能八卦這種事情,這種事情也沒辦法八卦。
這不,說話間外面辦公室王一凡喊著:“人呢?”冷凝霜其實很意外,昨晚那么尷尬的場面王一凡還能來?當然,意外歸意外,但是冷凝霜還是心中思量著什么,王一凡應該是知道了什么。
王一蕓帶著王一凡走進冷凝霜的休息室,王一凡還是有些瘸:“冷總?!蓖跻环惨灰姷嚼淠乃查g臉紅的,畢竟昨晚的事情王一凡還是歷歷在目的感覺,因為看到了冷凝霜那冷俊的面龐。
冷凝霜抬頭質問王一凡:“怎么?非得我親自告訴你那一幅畫是贗品,你才罷休?”一談到正事上,王一凡倒是認真了許多:“冷總,鄭云功那個家伙已經告訴我了,說你換的那個是贗品。”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