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凡就算真的是鋼鐵直男也應該知道這艾薇兒的來意,只是王一凡不想搭理這個熱情奔放的姑娘罷了。可是問題就是這姑娘就真的跟狗皮膏藥一樣,纏著王一凡。
“這里有什么好巡邏的啊,我們去喝桃花酒吧。”艾薇兒硬拉著王一凡想要跟王一凡去喝桃花酒。
王一凡也真的是沒脾氣:“哎,我說,你那個管著你的哥哥跑那去了?都能追你到長海,怎么這會兒找不到人了?”王一凡現在就想擺脫這個粘人的家伙。誰知道這艾薇兒到直接:“明天不就開始開會了嘛,我哥哥那邊有好多好多的生意要談。”意思很明確,現在沒有人管這個姑娘了。
不過,恍惚之間王一凡看到月光下,冷凝霜搖搖晃晃的在林間小路上游走,似乎是有些喝醉的樣子。王一凡也只是出于正常人的關心心態:“那你去海邊等我,我一會兒就去找你。”王一凡卻一直盯著林間小路上的冷凝霜。
艾薇兒這姑娘也真的是傻,還真的就聽王一凡的話轉身去走向海邊:“那我等你哦。”還傻兮兮的說等王一凡。
王一凡則尾隨著搖晃不穩的冷凝霜而去,月光下冷凝霜走幾步搖晃一下,晃一下又繼續走。王一凡竟然感覺自己跟變態一樣,尾隨著漂亮的醉酒姑娘的那種心理。因為,此時的王一凡躲藏在樹后面探著腦袋看著走進禁區的冷凝霜。這里的禁區王一凡自然是進不去的,但是還是處于擔心,王一凡探著腦袋看著孤寂的冷凝霜走向懸崖上邊的茅屋。
“這神經病今晚是怎么了,又喝醉了?”王一凡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冷凝霜喝醉,第一次喝醉的時候冷凝霜還賦詩一首。望著遠去的人影,王一凡始終沒有離開也沒有跨過禁區的指示線。這里的月光很明亮,儼然白晝一般。
王一凡小心的拿著望遠鏡觀察著上到懸崖茅屋上的冷凝霜自己自言自語:“這家伙以前那么猛的,被人捅了一刀都沒事,喝酒卻能喝醉?”王一凡遙想到了第一次見到王一凡的情景,他們兩都被捅了一刀,自己的傷很久很久才好,而人家冷凝霜第二天就跟沒事人一樣。
或許王一凡忘記了一句話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
通過望遠鏡王一凡看到冷凝霜坐在了懸崖的那顆桃樹下面,桃樹下面好像還有什么東西。自然是看不清楚的,雖然有月光但是視覺效果還是比不上白天。王一凡此時聳聳肩:“管我啥事,真的是自作多情。”王一凡聳聳肩膀收起望遠鏡準備離開。
可,就在王一凡剛轉身之后,遠處悠悠洋洋的傳來重重蕭聲。這聲音、這節奏、這曲子王一凡聽著好像聽出來是戀心人的調調。思悠悠的蕭聲仿佛是隨著海風吹過來了似的,專門鉆進了王一凡的耳朵里。
聲音就像是禾苗的根找到了泥土一般,慢慢的扎進了王一凡的耳朵里。王一凡被聲音吸引了,完全是一動不動的就這么堂而皇之的站著,還是背對著懸崖方向。
簫聲仿佛有訴不完的衷腸,說不完的愛戀。簫聲云卷云舒,拂開梅花枝條的纏繞,演繹一場夢幻般的風花雪月。魂牽夢繞,這真的是靈魂都在被吹奏似的。慢慢的,王一凡的大腦在告訴王一凡,這曲子就像是許久許久之前聽過似的。
忽然,到了一個節奏的時候,王一凡的眼睛猛然睜開,這,這是,這不就是自己昨夜做夢的時候夢到的?恍然之間,王一凡認為有問題,王一凡直接轉身眺望斷崖:“你需要給我一個說法。”王一凡已經無所顧忌,順著蕭聲直接跨過禁區標線徑直走了過去。
如果不是冷香的出現,王一凡是會被暗中的土著人給攔住的。就這樣,冷香看著王一凡的背影忽然笑了。
順著渾厚的洞簫的聲音,王一凡些許有些怒氣,王一凡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怒氣,就是想知道為什么冷凝霜吹的這個曲子會出現在自己的夢境之中。而且,自從自己來到馬爾代夫之后,王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