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海道:“按照地域和實力來,比如少爺所在的風魄域,只需要抽調一個元嬰期,而且還要通過考核。”
陸長青笑了:“考核不通過?”
陳金海道:“自然去不了。”
“少爺可能不知,仙殿數百上千年一次的抽調,哪一次不是被擠破了頭。老奴,一百六十二年前想去仙殿,奈何技不如人,沒去成。”
陸長青徹底放心了,仙殿抽調門檻就是元嬰,還要考核,他哪哪都不合格。
嗯,天生和仙殿無緣。
他先前茍一手果然穩妥,仙殿使者幸虧沒有直接劈死。現在誅仙殿氣氛已經烘托到位,鍋已經完美的背在后背,那個仙殿使者是時候送他去歸西。
“少爺。”
陳金海把話題繞回了誅仙殿,小心提醒道:“誅仙殿神出鬼沒,打劫了眾多宗門,而以杏山仙寨如今在風魄域的名望,少爺不得不防啊。”
他不知道陸長青,也就是面前的陸清風什么境界,能不能干的過誅仙殿,要是誅仙殿來襲,陸清風頭鐵硬扛。
結果被人打破了頭。
他這個魂奴跟著就倒了血霉。
陸長青不是沒有考慮,讓分身來杏山打劫。問題是,這要是打劫了杏山,這杏山無敵的聲望,豈不是破了?
陸山主無敵。
這是目前風魄域的共識。
無敵到了所有人不敢惹,也是一種茍。
可要是不來杏山,很有嫌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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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會不會猜測,誅仙殿和杏山仙寨有瓜?
要不演一場戲?
比如,陸山主為了風魄域的安寧,帶著左右護法,以及杏山陸家雷修,去迎戰誅仙殿。結果,路上和誅仙殿跑偏了,以至于被偷了家。
誅仙殿來杏山搜刮,然后離去。
杏山仙寨損失很大,但誅仙殿眾人已經跑了,陸山主等人追也追不上。
陸長青內心構思了一下劇本,似乎可以演。
……
陳金海前腳剛離去,陸長青正準備來一場好戲。浩然宗唯一太上長老,元嬰期老祖章臺佑,哭兮兮的跑來杏山。
“少爺。”
章臺佑哭的那叫一個稀里嘩啦:“少爺,您要為老奴做主啊。”
陸長青強忍著笑,浩然宗這運氣要炸啊。
宗門連續被打劫兩次,還都是他出手打劫的。關鍵當事人,還跑他跟前哭。
當初收章臺佑為魂奴,使用的是分身陸地一,陸長青現在變化的就是陸地一。
“究竟發生了何事?”
陸長青喝斥道:“堂堂元嬰期老祖,哭成個小怨婦。”
章臺佑的哭聲戛然而止,他其實不是真哭。距離上次被陸地一他們,端了藏寶庫,已經有十多年。
浩然宗的藏寶庫,稍微有了點積蓄,又被一鍋端了。
他怕啊。
他怕杏山仙寨這位陸地一,一怒之下要了他的老命。畢竟,現在的浩然宗,完全臣服杏山仙寨。藏寶庫里的寶物,等于是杏山仙寨的。
他丟了藏寶庫,顯得十分無能。
他丟了藏寶庫,能不怕嗎?
止住哭聲的章臺佑,添油加醋的說起誅仙殿,說這伙人就是強盜。
陸長青聽了片刻,問道:“看出他們的來歷嗎?”
章臺佑搖頭道:“完全看不出來。”
“來浩然宗就三個人,他們說是誅仙殿六殿門下小卒。少爺,他們太強了,老奴根本看不清他們的境界,他們的法術……”
說著他猶豫片刻接著說道:“和少爺們類似,都是最簡單的一階法術。”
“所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