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希浩出門之后打了一輛出租車,按照橋本涼子手機里發的定位,趕到了長田健介的獨棟院落外,陳希浩下車之前再次戴上了那張小丑面具。
橋本涼子比較機智警覺,她將熄火后的車子??吭诹讼锟冢瑥乃奈恢每梢员O視到小巷中十幾個院落的人員進出,還不會被人發覺。
此時已經是晚上11點50分了,靜寂的街道上除了昏黃的路燈,已經很少有行人了,四周一片的寂靜。
“叩~叩~”
就在這時,橋本涼子的左側車窗被人輕輕的敲了敲。
橋本涼子轉頭望去,卻看到一張金拱門叔叔的臉出現在車窗外,她嚇得面無血色,立刻大聲尖叫起來。
“是我,別叫了,開一下車門!”
陳希浩向上推了推小丑面具,露出了多半張臉,這才讓橋本涼子嚇得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臟慢慢穩定下來。
車門打開之后,陳希浩坐到了副駕座上。
“陳大師,馬上就到了午夜12點了,您這副打扮太嚇人了吧?!睒虮緵鲎有挠杏嗉碌恼f道。
“夜店那邊處理事情不方便暴露,我就弄了張面具,你和片岡桐聯系上了嗎?”
“哦,已經通知過片岡先生了,他得知是您讓他抓緊時間回來,他已經訂好了明天的機票,中午就會到東京。陳大師,難道說,岸本經理那邊?您已經……”
橋本涼子見陳希浩到達這里之后,并沒有馬上詢問長田健介和那兩名黑幫打手的事情,反而先問起了片岡桐的行程,這個小女人也十分的精明,她立刻從這只言片語之間有了些猜測。
“嗯,岸本已經死了,還有幾個跟長田健介相關的人也都死了?!?
陳希浩并沒有隱瞞什么,既然橋本涼子已經跟自己捆在了一起,那么有些事情告訴她也沒什么關系。
果然,橋本涼子眼中閃過了一絲驚恐,不過更多的卻是濃濃的敬畏感。
日本這個國家無論男女,都信奉強者至上,對于像陳希浩這種輕易就可以主宰別人生死的大人物,無論竹本元還是橋本涼子,他們是心甘情愿的屈服。
“那幾個人進去多久了?”
兩個人聊了一會后,陳希浩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23點56分了。
“我是半小時前跟著他們的車子到達這里,他們三個在院子大門口又聊了10分鐘左右,那兩個人像是要跟著長田一起進去,長田好像有些不情愿,最后還是沒拗過那兩個黑幫打手,他們進去到現在預計有15分鐘了。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些什么?陳大師,您說那兩個黑幫會不會把長田一家給滅口了啊?”
橋本涼子的腦洞果然大,竟然冒出了如此奇特的想法。
陳希浩翻了翻白眼,沒有搭理她,將車窗放下來后,一張式神蟲師的符箓被陳希浩丟了出去,在空中化為了五只蝴蝶,飛向了那棟三層小別墅。
此時,長田家中,兩名黑幫打手正饒有興致的觀看著眼前上演的一處夫妻大戰的好戲。
長田健介回到家中后,幾個孩子都已經上樓睡覺了,聽到了房門打開的聲音后,長田司織來到了樓下,不僅看到了自己的丈夫,還看到了那兩名一看長相就不是好人黑幫打手。
長田司織詢問丈夫這兩人是誰,這么晚了跟著他回到家中要干嘛。長田健介卻讓她少管閑事,又讓她去把那張5000萬存款的銀行卡拿來。
聽到要給別人拿錢,尤其是這種黑社會人物,長田司織瞬間怒值爆表,她以為長田健介是受到了二人的脅迫,于是長田司不停的叫喧著要報警,并快速的走向了客廳的電話機前。
竹本元的兩位小弟什么大場面沒見過,一個灑潑耍野的悍婦還真不放在他們的眼里,其中一個小弟從懷中抽出了短柄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