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干了!既可以拿到錢,還能夠把小惠從大叔的手中搶回來,這怎么算都不虧!” 眼鏡男秋田一臉激動的回答道。 “你不是說,詛咒別人的人,死后也會下地獄嗎?這樣你也愿意干?” 平田太太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鏡男秋田。 “反正現(xiàn)在我還是活著的,至于死后到底怎樣誰也說不準!亞希良,我們什么時候一起動手?” 有了金錢作為動力之后,秋田似乎變得特別的積極。 “呃?那個女人一定是你的女朋友吧?” 平田太太一直保持著冷靜,作為一個合格的八卦婦女,她似乎對別人的感情生活特別的感興趣,于是她開始追問起秋田。 “并不是,她是我的學(xué)妹,也是我一直暗戀的人,我們到了同一家公司之后,我一直在追她,可惜她從來不理我!我想這與我地位不高,沒有錢有很大關(guān)系!不過,如果能夠得到這筆錢,再將長田部長詛咒下了地獄,我相信我一定可以追到佐佐木惠的!!” 眼鏡男秋田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簡直是心理變態(tài)!這件事,我要再考慮考慮……” 平田太太頓時對秋田失去了興趣,一臉不屑的開口說道。 就在兩人爭論的時刻,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三上同學(xué)卻忽然湊到了長田亞希良的面前,雙眼緊緊的盯著亞希良的眼睛問道“既然你這么希望他們都下地獄,你就沒有想過自己去下詛咒,呼叫地獄少女嗎?” 亞希良暗呼僥幸,這個問題在他原先的預(yù)案中也做過準備,于是他很鎮(zhèn)定的回答道“我當然想過,但是,每一個人,每次只能詛咒一個人!” “真的是這樣嗎?你確定不是因為你自己不想下地獄,而不敢去詛咒?” 三上的話直擊亞希良的內(nèi)心,讓他瞬間又想起了那天呼叫了地獄少女之后,那短短數(shù)秒燒灼靈魂的痛苦。 冷汗,一滴滴的在亞希良額頭開始凝聚。 不過,他依然咬緊了牙關(guān),生硬的開口說道“絕對沒有這種事!!” “呵呵,做賊心虛了吧?雖然我不能原諒我的丈夫,竟然找了長田司織這種貨色當姘頭。不過,這件事情的風(fēng)險實在太大了。這件事情,我決定不參與了!” 平田太太十分善于察言觀色,她一眼就看出來了亞希良的不自然,于是她也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為什么呢?您難道就不恨我的母親嗎?” 長田亞希良有些焦急,眼看事情就要成功,結(jié)果因為三上的攪局,出現(xiàn)了變故。 “不恨啊!這有什么?我早就知道司織是個賤人,只是沒想到她會去勾引我丈夫!無所謂,反正我也在外面搞過婚外情,只不過,我不會去找熟人罷了,比如說,我就不會去找你們的父親!沒其他事的話,我就走了!另外,小家伙,我要奉勸你一句話,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自己去動手,不要老想假借他人達成自己的目的,這年頭,誰也不是傻子!再見!” 平田太太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看她這種極其隨意的態(tài)度,活脫脫就是另外一個長田司織的翻版。 這讓亞希良和亞里奈兄妹二人心中微涼。 “亞希良,如果你本人不參與詛咒的話,這件事情,我也不會參與了,告辭!” 就在平田太太離開后,木訥的三上也向兄妹二人微微點頭,離開了這里。 三個人走掉了兩個,讓僅剩的眼鏡男秋田也猶豫了起來,于是他又改變了先前的態(tài)度,開口稱這件事情他還要回去再考慮一下,接著也慌張的走掉了。 小木屋中,只剩下了面面相覷,不發(fā)一言的兄妹二人。 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都被木屋之外監(jiān)視著這里的森雪、骨女還有一目連看在了眼中。 看著沮喪的兄妹二人,森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是該去同情他們,還是去唾棄他們。 森雪很想去再去深入了解這兄妹二人,尤其是這個當哥哥的長田亞希良心中的想法。 于是,不自然之間,森雪自發(fā)的通過雙眼看到了無數(shù)的畫面和記憶碎片,如同一臺電影膠片的回放,里面不僅有這兄妹二人過去的一些經(jīng)歷,還有他們未來將經(jīng)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