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沒有什么關系，可以說，我跟你們兩位一樣，與陰陽蛇有仇，而且，還是不死不休的血海深仇。”

方振江臉上帶著笑，但是說出的話卻是令牛子我倆臉色微變。

我看著方振江，此時，我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真的不簡單，能夠用這種表情這么平淡的說出這種話來，就足以證明，他的心智非同一般。

我看向牛子，對牛子微微點了點頭。

牛子直接起身走了出去，直接來到了道邊上。

他點了一根煙，蹲在馬路邊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一邊抽起了煙來。

我重新坐下，沉聲道：“你到底是誰。”

方振江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咂了咂嘴，這才道。

“我么，跟他一樣，不過我們并沒有什么友好的關系，可以說，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親手剁了他，讓他體驗一下被千刀萬剮到底是個什么滋味。”

我看著對面的方振江，他臉上帶著笑，但是就在我看到他放在桌子上的手之后，我還是深吸了一口氣。

說這句話的時候，方振江捏緊了拳頭，開始顫抖，拳頭當中傳來嘎嘎的聲響。

我沉聲道：“你也是外八門倒斗門的？”

他點頭默認了，緊接著，方振江繼續道：“張老弟，你們之前的遭遇我非常惋惜，不知道接下來你們有什么打算？”

聞言，我眉頭一皺，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道：“你跟蹤我們？”

方振江呵呵一笑：“被金花方靈舉薦給把頭的人，我們怎么會不管不顧呢，當時你們的一動一動都被我看在了眼里，不過，見你們沒有危險，我就沒有出來，不過，就算我出來了也是無濟于事，憑我自己還不足以對付他們那些人。”

我深吸了一口氣：“這么說，你與那個孫奎生是一伙的了，還有，你說的把頭是什么意思？”

“我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沒錯，我的確與孫奎生是一伙的，不過么，我是在他手下做事的。”

方振江伸出兩根手指：“第二個問題，所謂的把頭，就相當于一個集團當中的最高領導人，而這個把頭的意思，指的就是我們這一團隊的大腦，也是總指揮。”

我突然笑了起來：“牛子說的果真沒錯啊，他還真是干倒斗的。”

方振江眉毛一挑：“哦？那小伙子是怎么看出來的？”

我將牛子能夠通過他身上的氣味兒分辨的事情對他說了一遍，隨后方振江也是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牛子，輕聲道。

“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種本事，不錯不錯，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過話說回來，在這之后，你們還有什么打算呢？

莫不是就這么灰溜溜的回老家么？還是想在北京找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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