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這特么的憋死我了,都特么在這里面呆了一整天了,連出去都沒出去過,也不知道老大是怎么想的,這兩個家伙直接弄死不就好了,還費這么大得勁看著?!?
里面這時也有人說道:“你啊還是管住你這張臭嘴吧,要是被人聽到的告到老大那里的話,老大不給你抽筋拔骨我倒立拉稀。”
“切,這里就咱倆,再就是這兩個家伙了,誰能知道!哎呀,還是開開窗戶透透風(fēng)吧,這特么要憋死我了,要是有兩個娘們也行啊,最起碼不無聊?!?
“行了,你就別在那抱怨了,等出去之后你愛特么找?guī)讉€找?guī)讉€,死女人身上也沒人管你,趕緊的,把窗戶關(guān)上,透什么風(fēng)透風(fēng),萬一老大來了見你這個樣子不抽死你?!?
這人是嘿嘿一笑,這才將窗戶關(guān)了起來。
見到窗戶關(guān)上之后,我也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媽的,剛才還好我沒有直接探頭往里面看,不然那特么正好跟這個人臉對臉了。
我又等待了片刻之后,發(fā)現(xiàn)說話的聲音已經(jīng)遠離了,這才敢探著頭朝著里面看了進去。
這里是一間屋子,里面都是一根根的方形的鐵柱子,下方是一個個鐵質(zhì)的網(wǎng)格欄,就跟網(wǎng)球拍似的。
而就在兩根鐵柱子上面用繩子綁著兩個人。
這兩人雙手平放著綁在鐵柱子上,雙腿也死死的綁了起來,就跟耶穌似的。
兩人臉上身上都有著不少的血跡,尤其是方哥最為嚴重。
他是板寸頭,此時他頭上也有不少的血跡,頭發(fā)都已經(jīng)濕了,身上的衣服被打的都是破破爛爛的。
而把頭顯然要好得多,但把頭也是閉著眼睛,不知道兩人是睡著了還是昏迷過去了。
在見到兩人這個樣子的時候,我猛地攥緊了拳頭,心里面早就把這兩人那個老大的祖宗十八輩都罵了一遍。
不過,兩人雖然被打的不輕,但是,兩人并沒有受到什么重創(chuàng),應(yīng)該都是一些皮外傷,只是看起來比較凄慘。
見到這,我也是松了口氣,只要兩人沒死一切都好說。
我深吸了一口氣,這一次我沒有在爬墻原路返回,而是大搖大擺的從這里直接就走了出去。
我沒有遮遮掩掩,就這么光明正大的走了出來。
而門口守衛(wèi)的那兩個人在見到我的時候先是一愣,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是兩人還未開口,我直接就開口說道。
“我就是張文龍,我應(yīng)邀而來了,還有兩位兄弟招呼唐老大一聲。”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緊接著一個人摸著腰間的短刀,一臉戒備的對我說。
“你就是張文龍?你怎么進來的?”
我呵呵一笑:“那你就不用管了,還請通知一聲吧?!?
其中一人點了點頭,隨后他就跑進了廠房當(dāng)中,片刻之后,這人才走了出來,對我說。
“走吧,我?guī)闵蠘侨ヒ娞评洗蟆!?
我扭頭看了看廠房那緊閉的大門,心道。
“把頭,方哥,等我,我馬上就過來?!?
這人帶著我進入到了三層小樓當(dāng)中,不過這一次是來到了二樓。
周圍那些看守的漢子給我們讓開道路之后,他就帶著我來到了二樓盡頭的一個房間。
這漢子在門上輕叩三下,說道:“老大,人已經(jīng)來了。”
“嗯,進來吧,門沒鎖?!?
門推開,漢子對我一攤手示意讓我進去,我進去之后這人將門重新關(guān)了起來。
屋子里很干凈整潔,就是一間簡單的辦公室的風(fēng)格,幾個沙發(fā),一張桌子,屋子里沒有任何的古董或者其他的裝飾。
我扭頭一看,只見,桌子的后面一個西裝漢子坐在一張老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