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名叫錢三,跟我老爸的關系不錯。
這錢三并不是翟云鎮的人,而是不遠處一個村子里面過來的,跟我老爸在一起上班,幾個月的相處下來兩人可謂是無話不談。
而我在聽到我爸被人下了藥的時候我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緊接著,我們三個就在錢三的帶領下朝著酒廠飛快的走了過去。
酒廠距離我們并不遠,也不用開什么車。
這酒廠叫做卡勝酒廠,酒廠的老板的名字叫做宋卡勝,這酒廠燒出來的卡勝酒在當地也是非常的有名,一壇子酒就是十五塊錢,這在當時的這種鄉鎮之中價錢算得上是極高的了。
當然了,有好酒自然也有老百姓們喝的那種散裝的白酒,論斤賣的那種,一斤幾毛錢或者幾塊錢的都有,這在我們這就叫做散白,一般的度數在五十到六十二度之間,一杯酒下肚準迷糊。
此時,酒廠的大門敞開著,門口一個保安亭,不過,現在的保安亭里面是一個人都沒有。
反而,在酒廠里面的空地處卻是站著不少的人,其中有十幾號手持棍棒的漢子正在與七八個身穿保安服的漢子們激烈打斗著,里面是無比的熱鬧。
不過,那群身穿保安服的家伙們一個個都是鼻青臉腫的,而且其中有好幾個人腿腳都不靈光,可以說連站著都站不穩,只是一個照面的功夫就被這伙人給揍得趴在了地上起不來了,緊接著就剩下了單方面的毆打。
而這伙人為首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胖子,穿著一身的加大碼的西裝,梳著一個大背頭,頭發抹的锃亮,而這家伙現在正在大吼著。
“媽的,給我使勁打,把這群家伙的腿都給老子打斷!打斷一條腿老子就給你們一百塊,給我使勁打!”
一聽到這句話之后,這伙人打的更賣力氣了。
而里面,除了這些保安之外,還有不少人都在遠處觀看著,而這些人身上都穿著皮圍裙帶著帽子,跟我身旁的錢三是一個打扮,一看就是專門燒酒的工人。
而我朝著里面打眼一看,頓時就是目眥欲裂。
因為在那些身穿保安服的人群之中,我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此時,這人正躺在地上不斷的哀嚎著,他臉上滿是鮮血,額頭已經被打破了,他側躺在地上身子不停的來回的翻滾,他抬起結實的雙臂拼命的抵擋著來自兩個人木棒的毆打。
“爸!”
見到此處,我頓時大吼一聲,緊接著我邁開步子朝著酒廠里面的人群就沖了進去!
“我草擬姥姥!”
就在沖到人群之中的一瞬間,我右腳發力,擰腰擺胯掄圓了右臂朝著一個人的頭上一擊狠砸了上去!
這一擊炮拳我沒有絲毫的留手,這人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來,整個人被我一拳給打飛了出去,在地上足足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瞬間昏厥了過去。
就在這人中招之后,周圍那些人也反應了過來,那為首的西裝胖子見狀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腳步一邊后退一邊伸手指著我就吼道。
“他媽的,給我打他!往死里打!出了人命我全摟下來!”
話音一落,這伙人一個個都是怪叫一聲,抬起了木棒子朝著我就撲了上來。
同一時間,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前方傳了出來。
“文龍……留……留手,別打死人!”
我扭頭看向地上的父親,雖然父親看起來很是狼狽,但受到的只是一些皮肉傷,并未傷筋動骨。
的確,這種小傷確實傷不到我父親,這伙人看起來就是一些普通人罷了,就算手里面拎著木棒子,但我父親可是從小學武的練家子,體重更是有著二百多斤,這點傷還威脅不到他。
緊接著,我目光也逐漸的凌厲了起來,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