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了,這些事情僅有我自己知道,就算是牛子還有阿難都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兩人跟在我的身后,三人直接就朝著車子上面跳了上去。
車?yán)镉胁簧偌一铮穼⑺莻€隨身攜帶著的包裹給放在了我們堆放雜物的地方。
我快步走到角落的位置,開始翻找起來,沒一會的功夫,我就在最底下見到了那個灰色的包裹。
見到這個包裹之后,我連忙伸手,將其從雜物堆里面拿了出來。
入手之時,里面?zhèn)鱽硪魂嚹Σ恋穆曇簦疫B忙將包裹打開,阿難和牛子也朝著包裹看了過來。
只見,里面是整整齊齊的堆放著一大堆的青銅牌。
見到這個東西之后,牛子我倆不禁是對視了一眼,兩人皆是相視一笑。
隨后,牛子走到車廂后面,將車廂的簾子給拉了下來,牛子我倆都是打開了手電筒。
我將包裹徹底打開,將里面那些青銅牌是一件一件的放在地面上。
這些青銅牌的樣式都是不同的,每一面青銅牌的花紋都不一樣。
小殿的青銅牌上面都是一些植物的圖案與花紋,整體要小上一些。
而中殿上面的花紋則是龍鱗紋,很清晰,上方的圖案是動物,而唯一的一面中殿的青銅牌也是非同一般。
我拿起來仔細(xì)的端詳了一下,這面青銅牌的是眾多青銅牌當(dāng)中最厚的,足有一指的厚度,拿起來的時候是沉甸甸的,我估摸著足有十幾斤的樣子。
其上的都是一條條深刻雕發(fā)的紋路,上面能夠見到一條條的線槽,居中的位置是一顆鹿頭,鹿頭上面的雙角看的很清楚,其上僅有兩個大字,整體以鎏金點綴,名為主殿。
在見到這個東西之后,牛子我們兩個都是有些疑惑,牛子問道。
“老張,不說其他的牌子,就你手里面這個,這東西能值多少錢?”
我搖了搖頭:“要是你都不知道的話,我就更不知道了,不過這東西的工藝水平極高,我估摸著價值一定不低于百萬。”
聽我一說,牛子也是點了點頭:“哎呀,到時候還是把這些東西給把頭拿過去,先讓他老人家掌掌眼吧,沒準(zhǔn)把頭還見過這東西呢。”
說著,我數(shù)了數(shù)這些青銅牌,數(shù)量都對,一塊都沒少,看來二狗這家伙辦事的確挺利索的。
牛子這時朝著我嘿嘿一笑,說道:“看來這次咱們又要發(fā)上一筆大財了。”
說著,牛子直接就在車廂板上面一躺,笑道。
“哎,還是跟著你能吃飽飯啊,哈哈,不過老張,咱們這么干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這不是背著李魁他們賺外快呢嗎?”
誰料,牛子話剛說完,一旁的阿難柳眉一挑,撇嘴道。
“或許現(xiàn)在李魁他們正在說著與你同樣的話呢。”
聽到這,牛子我倆都是一愣,牛子開口問道。
“阿難,你這是啥意思?”
阿難見狀索性也坐了下來,坐下之后她這才開口道。
“李魁他們可沒有你們想象當(dāng)中的那么老實,你們兩個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他們所有人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里,你以為車上就只有這些陪葬品么?”
說著,阿難笑著搖了搖頭。
“并不止這些東西,其中還有一部分青銅器和一些古玉都在他們的身上,不過,他們可沒有你們這么識貨,拿的那些東西恐怕都是一些不值錢的貨色吧。”
說到這,阿難扭頭看向了我,繼續(xù)道。
“他們拿出來的這些東西,只是你和牛子見到的,他們只能老實將其掏出來,而你們沒見到的全都在他們的身上或者背包里面。”
聽到阿難說完這些之后,我不禁苦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