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咳的太過嚴重,把頭的一只手甚至都扶住了自己的大腿才能穩住身子。
一連咳了好幾聲之后,把頭這才直起了身子。
把頭的臉色有些蒼白,就連嘴唇都有些發白。
他緩緩抬起了手來放在眼前看了看,此時,一抹帶有黑色的血跡已經出現在了把頭的手掌之上。
他從懷里掏出來一塊紅布,放在手中擦了擦,將血擦干。
緊接著,把頭從懷中取出來一個玉瓶,伸出了一根手指在玉瓶當中點了一下,一點粉末出現在把頭的手指之上。
他將手指放進口中閉上了眼睛,大約幾分鐘之后,把頭的臉色這才逐漸的好轉了起來。
看了看手中的玉瓶,他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之色,隨后無奈的嘆息一聲,朝著屋內走了進去。
抵達了郊外的機場,一群人買了票就開始在候機廳等了起來。
飛機是上午十點的,幾人閑來無事就圍坐在了一起開始打起了牌來。
候機廳里面人數不少,周圍的那些人群也都是閑來無事,見我們這邊正在打牌,一些人就圍了上來開始觀看了起來。
這些人中有一人正是云南人,這人倒是極為的熱情,蹲在我身邊跟我們閑聊了起來。
這人叫宋書,四十來歲,雖然生在云南,但是在東北生活了將近二十年,性子跟我們是差不多,都有一些自來熟,也是非常的豪爽。
我們幾個一邊打著牌的時候一邊嗑著瓜子,這人上來就跟蹲在我旁邊也開始磕了起來,然后這宋書就從包里拿出來幾罐子啤酒出來,跟我們一人分了一罐,在這期間,我們幾人也逐漸的熟絡了起來。
時間飛快,沒過多久幾人就一起上了飛機,這宋書一路上也沒什么事,他座位離我們還挺遠,就跟我前排的兄弟換了個座位,幾人又重新坐在了一起。
飛機起飛,我身旁的阿難覺得有些不適,說有些頭暈還有些想吐,見狀我就從椅子前面掏出了塑料袋,阿難就開始吐了起來,空姐見狀也是快步走了過來,帶著阿難去了洗手間。
飛行的時間會很長,我們要在晚上七點多才能降落,閑來無事,我就跟宋書聊了起來。
“宋哥,你家是在云南什么地方啊?”
“啊,我家在臨滄市那邊,說起來,你們也是從昆明下飛機,你們這是要去哪啊?”
我笑道:“害!咱們這還真是巧了,我們這一趟去的就是臨滄!”
“哎!那還的確是巧了,這么說的話,咱們可以一起走了啊,來來,咱倆走一個!”
兩人碰了一下啤酒罐子,仰頭咕嚕嚕的喝了一口,兩人咂吧一下嘴,宋書就說。
“老弟,你們這應該是頭一回來云南這邊吧?”
我點了點頭,他繼續道。
“哎!要是到了這邊有什么不熟悉的可以問我,不說別的,在臨滄這個地界大部分的地方我都去過。”
聽到這,我不禁一挑眉,問道。
“這么說的話,老弟還真要向您打聽一個地方。”
見我這么一說,宋書收起了笑臉,湊到了我的近前點了點頭,我繼續道。
“宋哥,你知不知道在臨滄那邊有一個叫做勐庫鎮的地方?”
宋書聞言頓時一愣:“啊?那我當然知道了!那我家就是勐庫鎮啊,哎?你們這一趟不會就是去勐庫鎮的吧?”
我也是愣了一下:“你家里就是勐庫鎮的?”
旁邊的牛子和阿難兩人也傻眼了,緊接著牛子我們三個幾乎是同時開口道。
“哎!巧了!”
話音一落,三人同時笑了起來,一旁的阿難也是掩嘴笑了起來。
“宋哥,那這么說的話,你對這邊肯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