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我先說,你老是知道的,我雖有武功可心不在此,一直在溫書,想走科舉。”
“爺爺,我不想做官,自由慣了受不來約束,而且師傅和初初都突破筑基了,壽命長到兩百歲,我不想走在初初前面。”王璟浩在見到初初時,心里就再也放不下,他不想這些俗事隔在他倆中間。
“也好,最近幾年皇子慢慢都成年了,爭斗也會逐步激烈起來,你不回來也好,我到時把兵權交出去,只保留封號,帶你父親他們回封地發展。至于明宇走科舉也行,你父親在邊關近幾年最好別回來,你科舉后要是能中,找個機會外放出去,再把你母親和妹妹一起接走,不要攪進皇權爭斗里。”
“爺爺,我們知道怎么做。”
他們談得差不多后,常隨在門房回稟晚膳已備,是否傳膳?王老爺子看了一下窗外,天色的確不早就吩咐傳膳,領著二人出了書房。到膳廳時,王老爺子招呼他倆坐下,不一會王璟浩的父親也來,雖然現在他父親還是對他的身上耿耿于懷很有敵意,但不至于同桌而食到喊打喊殺,兩人桌上很沉默。
用完飯后,王璟浩的父親放下碗筷就下桌,跟王老爺子打過招呼就回書房了。王老爺子很是傷感,傷害已造成,他也做不來強制讓誰放下過往,只能自己看開。
“外公,明天初初要來拜訪,你都不知她現在都到筑基四層了,和小時候一樣厲害。”權紅寶見舅舅一走,大大地舒了一口氣道。主要是這個舅舅這幾年變化太大,面對他時實在太壓抑了。
“你呀!你舅舅那么可怕嗎?連氣都不敢出。”王老爺子被權紅寶那副沒出息的樣子給逗樂了。
“嘻嘻…嘻…外公怎么能拆我的臺,多尷尬啊!”權紅寶扭捏地揪揪手指,扯扯衣袖道。
“行吧!哈哈…哈哈…你這丫頭真是個開心果。你接著說。”
接著就顧楠的事說起了一堆,從煉丹到游歷,再說到顧楠現在已經修煉到筑基五層,聽得王老爺子頻頻點頭,心下感嘆原來武功九層之上還有這么多劃分,要自己還年經也想去追逐瘋狂一把。
最后說起王璟浩,他已經在九層巔峰停留將近大半年了,顧楠說差點機緣,不過今天見到爺爺和父親后好像松動了些,晚上試試。
王老爺子聽后也激動,吩咐下人送權家兄妹回府后,趕緊催他回房修煉,不要耽擱了。
王璟浩回房后,也沒去立即去修煉,想著今晚見到父親時,好像很多過去介懷的事,一瞬間失去了沒意義,他該放下了。他現在有初初,有師傅,爺爺及其它關心自己的人,想著想著好像眼前的一切淡去進入了一種玄妙意境,像蒙住的白紗被揭下,他的心變得通透起來。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王璟浩睜開眼睛立即盤腿坐床上,運起功力一圈一圈地游走,試著去沖擊瓶頸,一下二下…一百下…不知道多少下,只感覺瓶頸破碎聲后,身體上的疼痛在功力的游走下輕松了起來,他好像能透視一樣輕松地看穿了自己身體的肌肉,筋脈及內腑,意識延伸出去五里內的一草一木清晰可見,那是一種非常新奇的體驗。
當半夜子時,王璟浩由于前期非常扎實的功力,已穩穩地停留在了筑基一層巔峰,他收功后趕緊起身讓下人備水,收拾房間,實在是洗筋伐髓后身上溢出太多的臟東西,那氣味太讓人窒息了。
收拾完王璟浩想到能跟顧楠一起相伴將近二百年,就興奮的睡不著,于是就在窗前畫顧楠,滿滿愛意全部傾注在畫里,有顧楠練劍的、有顧楠采藥的,有顧楠坐上樹上的……,一顰一笑躍然紙上。
第二天一早用完早膳,就聽常隨回稟昨夜王璟浩武功進階筑基洗筋伐髓之事,高興的王老爺子直呼好!這份好心情直到顧楠到勇毅侯府拜訪都沒落下。
而這邊王璟浩一聽顧楠來